“手真贱!”无忧听完苗泠泠自发的胡言乱语后,一把从他手里抢过九节鞭,紧紧抱在怀里,嗔怒道,“玩你的胭脂水粉去!”
还在用饭的几个师兄面面相觑,踌躇说,“大师兄,算了,她一个小女孩,你就别跟她计算了……”
清一色的雪青道袍,和千差万别的面孔气色。
谁敢禁止?谁能禁止?
热腾腾的饭菜,香喷喷的汤水,饥肠辘辘的少年们。
无忧转头一看,她心心念念的蚀青正被一陌生少年缠在臂上把玩着,脑筋一热,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说,“还给我,这是楼师兄给我的。”
“我回隅中了,玉嬷嬷该找我了。”无忧只觉脸颊滚烫,随便说了句扭头就跑。
话音一落,但闻又一记怒喝!
二人刚休了战,这会子又猫捉耗子地打玩起来。
“哎,我说,”
如果光阴能够凝固,她多想就凝固在这一刻。
无忧刚对苗泠泠扮完鬼脸,耳边顿时又响起一个奸刁的声音,冷不丁吓了一跳。
他仿佛并没有重视到面前女孩颤抖的眼神,骨节清楚的手指就那么悄悄地为她揉着。
苗泠泠一个闪躲绕到楼心月背后,扬眉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啊,不是你们两个小丫头电影说的吗,我既不是男人,那里来的吝啬?”
“这金贵的千年血蟒,给了你怕是可惜了。”
随即发力硬生生地把青鞭一点一点地拽归去。
淡淡的凉,淡淡的暖。
秦介眼底滑过一丝阴狠,皮笑肉不笑,他故装怜悯地看着被溅了一身污渍的无忧,扬了扬手里的青鞭,哼着小曲儿兀自朝堂口走去。
苗泠泠这厢翻了翻白眼,撇嘴说,“给你了你也玩不起来,小丫头电影,三脚猫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