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刚才的地步,他已美满是为了冯二的安危了。
谭三郎固然自大勇力无双,对这类第一妙手、第几妙手的话不屑一顾,但是仍然对这个独斗数十人的男人非常恭敬。
这时那条小舟已到了跟前,舟上大汉一跃而下,一边快步走来一边冷冷隧道:“是又如何?中间是哪一起的朋友,一句号召不打在我的场子脱手,仿佛分歧端方罢?”
谭三郎道:“漕帮从不做剪径劫道这等小贼行动,不过本帮在晏公庙有要事,即便是朋友也要请在内里等一等,获咎之处今后自当赔罪,与人便利与己便利,这就是端方。不过你老哥仗着技艺标致不把我们漕帮放在眼里,必然硬闯的话,那没有事理好讲了!”
冯二只是三庙门货栈的领袖,在旗手总当中也不是头把交椅,而这位谭老迈则是真正锦衣总的大佬。
“笑话!”梁叛指着那使飞爪的男人道,“我已说了是找冯二哥,你的人三番两次出言不逊,又是以多欺少,又是背后偷袭,这就叫‘与人便利与己便利’?”
他左手攥着刀柄的后半部分,咔嚓一声,竟然拧下一尺二寸长的一截来。
谭三郎不但天生神力,并且拳脚极其霸道,加上他爷爷和天界寺别院的乾照老衲人是平辈,暮年在漕军当中声望并不比当时的仇镇海低多少。
江湖上这等存亡拜托的友情最叫人动容,谭三郎看着梁叛,内心又恭敬几分。
他本觉得齐老迈、冯二他们和此人不过是面儿上的平常友情,之以是说得那么亲热,不过是为了官面上相互恭维罢了。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说道:“既然如此,我过不去也罢,谭老迈好不好派个弟兄把冯二哥从庙里叫到内里,我远远瞧一眼便走。”
但是在漕军改帮今后,谭三郎的爷爷却主动退出了第一任帮主的合作,将大位拱手让给仇镇海,本身甘心领着锦衣总,经心帮手。
他目光盯着谭三郎,淡淡隧道:“这条路大家走得,晏公庙大家去得,你的人无缘无端拦下我,剪径劫道普通,这就是漕帮的端方?”
他执刀在手,刀尖却还是指着先前倒在地上那人,尽量压着肝火道:“你们是漕帮锦衣总的?”
“我姓梁。”
梁叛本来觉得漕帮当中起了内哄,两方要在晏公庙火并,现在看来仿佛并非如此。
谭家也是以在南京漕帮当中职位超然,即便是齐四也很卖谭三郎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