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庭宣勃然道:“你也是公门后辈,如何如此不懂端方?本官未曾问你,几时轮到你说话?如果再敢猖獗无礼,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把你拿下,押回你相公身边?”
“那状纸上写的明白,乃是铁家庄邻村的村民钟阿四,其父钟顺与铁中英同是少林俗家弟子,相互论为师兄弟,因为最是投机,故此当初指腹为婚……”
铁珊瑚听他如此一说,气的神采发白,心头乱跳,忙看向杨承祖。见他面沉似水,只当他是真信了这话,一时候只感觉万念俱灰,眼泪滚滚而落,抓住杨承祖的手道:“夫君,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铁珊瑚固然是公门出身,但是对于这些细节并不体味,她只晓得自家父亲不过是个班头,在故乡时就能私合性命,横行霸道。这焦榕是经制吏,论身份比起父亲要高出很多,如果这官司打下去,莫非夫君真的会是以撤职放逐?
刘庭宣道:“有这等事?焦榕,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调系了杨百宰的爱妾?”
杨承祖心道:你上来就这么说话,看来焦榕的后抬八成是你。贰内心要为铁珊瑚出气,也就恨上了焦榕的背景,把脸一沉道:“刘二尹,您这话是甚么意义?难不成你们衙门的人调系我的爱妾,另有理了不成?”
“本来如此。杨百宰,你闻声了吧。别的,本官这里,也恰好接了份状子,仿佛与你有点牵涉。有
他话刚说完,杨承祖倒是闪电般的脱手,在他脸上狠抽了一记“说话之前逛逛脑筋,现在的局势要看清楚。再敢对我的好妹子不敬,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摆布你也要打官司了,我就送你点证据,也是无妨。”
刘庭宣把脸一沉“猖獗,这里甚么时候轮的到你发言?如果按乡间的端方,像你如许的女人,就该沉了潭。也就是你那丈夫心好,还可要你,还不从速把手拿出来,拉拉扯扯,成甚么模样,真不晓得廉耻二字如何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