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是个机警的,见顾怀清面露不耐,从速将他引上二楼雅座。二楼是给高朋筹办的,人少,环境清雅,顾怀清心中对劲,顺手赏了小二一锭碎银,足有一两之多,小二乐得合不拢嘴,服侍得更加殷勤。
段明臣刚才情急之下用力过猛,顾怀清霜雪般的手腕上留下两个狰狞的青色指印,段明臣不由得一阵心疼。飞刀上有毒,罗钦中毒昏倒,顾怀清方才应当是想划开伤口,挤出毒血吧,但是本身竟曲解了他……
那红衣女人面若银盘,长眉细目,樱桃小嘴涂得深红的口脂,她的装束跟大齐女子分歧,长裙的束带不是系在腰间,而是高高束在腋下,广大的裙摆拖曳到地。
店小二转了一圈儿,返来发明这位神仙般的公子只低着头喝闷酒,猜想他必定有甚么不快的苦衷,他一心奉迎媚谄,眸子子一转便有了主张。
顾怀清漫不经心的道:“哦?甚么特性节目?”
顾怀清逛了一会儿,感受腹中有些饥饿,昂首看到火线有一间气度的酒楼,便走了出来。
段明臣看了一眼门外:“他去给你请大夫了。”
说罢就抬脚分开了,只留下罗钦和段明臣面面相觑。
段明臣惭愧不已,张了张嘴,正要报歉,却见顾怀清避开他的目光,面无神采的起家往内里走去。
门口站着一名身着红衣的妙龄女子,度量一张琴,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翁,手持一面鼓。
罗钦却时候用眼角存眷着顾怀清,忙叫住他:“顾大人!”
店小二凑上来,悄声道:“公子,我们这里除了酒菜驰名,另有一项特性节目,您可要瞧瞧?”
顾怀清在他们脸上扫了一眼,淡淡的道:“我觉得甚么希奇节目呢,就是卖唱的?”
“哦?”顾怀清听到高丽国,来了一点兴趣,抬眼细心打量两人。
顾怀清表情不佳,便单独一人跑到青州城内散心。
接下来的两天都在埋头赶路,顾怀清和段明臣说的话寥寥可数,碰上面只是不痛不痒的问候几句,两人干系仿佛一夜之间回到熟谙之初的冰点。
罗钦忸捏的道:“都是我无用,给你们添费事了。”
段明臣愣了一下,下认识的松开顾怀清,哈腰扶起罗钦。只见罗钦双眼紧闭,面色青黑,清楚是中了毒,段明臣心下一沉,再看他肩膀上的刀伤,伤口很深,一向刺到肩胛骨,伤口四周肿起老高,内里流出的血水竟是紫玄色。
段明臣想了一下,己方人手太少,若再有仇敌来犯,恐怕会寡不敌众。因而他就叫来受伤最轻的一名锦衣卫,写了封信让他送到间隔比来的锦衣卫卫所,要求增调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