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女人点头道:“公子猜得不错。这曲子确切报告了一个哀痛的爱情故事,说的是一个女人被迫与她敬爱的男人告别,嫁给她不爱的人。”
段明臣沉着脸道:“去清查老刘的下落!”
顾怀清长叹一口气,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幸亏他喝得未几,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返来了。”
段明臣看到顾怀清骑马进城,现在又带着一身酒气返来,便问道:“返来了?早晨在那里吃的?”
“倒一定是伉俪啦,只要对敬爱的人就行。有些比较大胆的女子,碰到心仪的男人,也会做霜花饼剖明情意呢。”
回到城外营帐时,段明臣和锦衣卫诸人正在用饭,相野雄飞也在,因为他不诚恳,频频犯事,锦衣卫不敢松弛,对他把守很严,唯有用饭和出恭时才给他解开手铐,脚铐则一向戴着。
此言一出,几个锦衣卫都停了筷子,谨慎的偷窥段明臣的神采。这几天两人之间严峻的氛围,让中间人都感受不舒畅。
如此折腾了一番,相野雄飞固然去掉半条命,但总算被抢救了返来。
酒瓶从他手中滑落,当的一声掉落在桌上,酒水从倾倒的瓶口流出来,竟收回嗤嗤的声音,桌上的木板刹时腐蚀成玄色。
段明臣唔了一声,看着顾怀清道:“怀清,我们聊一聊好么?”
段明臣让部下送相野雄飞去歇息,又叮咛人严查毒酒的来源。
因为顾怀清态度亲和,脱手又豪阔,红珠垂垂的不再拘束,情愿跟他多谈一些:“我们虽是宫廷乐工,但也只是偶尔给朱紫演出,公主身份崇高,那里是我们能结识的?不过妾身曾远远见过贞懿公主,的确是崇高温婉的美人呢。教公主习琴的教员也指导过我们,据她说,公主不但和顺亲和,琴也弹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