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有带笛子。”
顾怀清自幼经历盘曲,幼时被家里囚禁,入宫也尝尽冷暖,他争强好胜,自负心高,不肯伏输,但脾气当中不免有过火的一面。
段明臣伸手指弹了弹顾怀清的额头,笑道:“你的小脑瓜到底在想些甚么呢?在我看来,男人汉大丈夫立于人间,当仰仗本身的真本领,靠家世祖荫,毕竟只是一光阴荣。贵爵将相,宁有种乎?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室血脉也有不肖后辈,而豪门后辈只要肯尽力长进,也不乏出将入相之人。”
段明臣将玉笛拢入掌心,那温润微凉的质地让他遐想起顾怀清的皮肤,也是这般光滑清冷,令人爱不释手。
顾怀清的身材被摸得又痒又酥软,涨红着脸,粗喘着抗议:“快停止……我不听……不听十八/摸了!”
顾怀清还是第一次给别人筹办礼品,特地从上百把笛子里经心挑出的,明显是经心遴选了好久的礼品,却不想让段明臣晓得,送出去时还做出一副随便的模样。
段明臣见顾怀清神采板滞,眼神游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你明天是如何了?从宫里返来就怪怪的,俄然对我刨根问底的,必然有甚么启事吧?”
锦衣卫都批示使向来都是由天子最亲信的武将担负,并且凡是是出身皇族的。这也不难了解,因为锦衣卫都是直接服从于天子,相称于天子的亲信,履行的很多号令都是极其隐蔽的,其首级天然得是本身人,天子才放心得下。
顾怀清望着段明臣刚毅而自傲的眼神,心脏也热烘烘的鼓胀起来,段明臣的豪情传染了他,顾怀清笑了起来:“大哥说得对,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