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旺大喜:这是一笔一本万利的买卖!
丁旺道:“古今成大事者,都以找替人为第一要务。你传闻过江南第一大丝绸商殷百万?”
陆炳笑了笑:“先用捏在你手里的弊端威胁官员,再对官员许以厚利。一面是巴掌,一面是甜枣,官员们天然要服从于你。真是妙手腕!你不该做库兵――你该做锦衣卫批示使。”
头两个月,丁旺共偷得库银一万八千两。丁旺是一个心眼很活泛的人,遇事爱揣摩,更有举一反三的脑筋。
他以此时为威胁,让那几名官员为他办了几件小事。当然,这几件“小事”,让丁旺的赢利远超投入的一万两银子本钱。
三年前,丁旺偶尔发明礼部右侍郎万安良从慎礼库中偷银子。他以此事相威胁,让万安良包庇他,一起从慎礼库偷银子。
他拿着赚来的银子,招募更多的耳目部下,盯更多官员的稍――赚更多的银子。就跟滚雪球一样,部下越来越多,被他拿住弊端的官员也越来越多。
丁旺道:“陆批示使,我落到了锦衣卫手中,吹牛皮对我有甚么好处?我做买卖,只做一本得十利的暴利买卖。比方云南的铁矿、贵州的铜矿。。。。”
丁旺答道:“是如许。”
陆炳打断了丁旺的供述:“遵循你的说法,都城首富应当不是瑞和祥的老板袁长恩――而是你!”
陆炳摩挲着本身的下把,又高低打量了丁旺一番:“你的意义是,你雇佣了多量京表里的闲汉、赌鬼去盯朝廷官员们的稍。八百多名官员们被你拿到了弊端,以是都怕你,替你办事?”
陆炳点头:“你扯得有些过了。朝廷有矿禁。除了铜政司,谁碰铜矿都是杀头的罪恶。”
丁旺竹筒倒豆子,将本相一一道出。
他想:即便万安良是正三品大员,被本身这个小库兵拿到弊端,亦要低声下气的服从于我?
丁旺点头:“没有!你这小我,除了双手沾满了血,一身血腥味,没有任何的弊端!因为你――看上去是至心尽忠皇上的。锦衣卫批示使这个位子头顶上另有个皇上。我以布衣之身把握八百多官员,却没人能管住我。以是,还是做布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