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打渔船将她接上船去,四下里一片暗淡,今夏也不晓得该上那里去寻高庆和其别人,只得请船夫将船划去渡口,先向陆绎禀报此事要紧。
“让我看看伤口。”陆绎冷冷道。
今夏回过神来:“这事……我们转头再议,现下你敏捷点,从速砍我一刀。”
早就推测他不会等闲信赖本身的话,定会来查验伤口,幸而这刀不是本身砍的,今夏悄悄光荣。
对于陆绎的心机,今夏向来是猜不透的,加上伤口实在疼得短长,叹口气道:“算了,管它是甚么,先用了再说。”
“我没想到……”谢霄既不忍又不舍,定定地看着她,“丫头,算我欠你的!”
话虽这么说,上官曦还是踌躇了一下,把小瓷瓶翻开来嗅了嗅,然后皱紧眉头。
“好兄弟……”
“说!是不是?”今夏厉声问道。
低垂的视线下,陆绎的瞳人收缩,他伸手取过油灯,靠近今夏,一手持起她的手腕,将她臂上伤口仔细心细查验了一遍……
她也知情,说不定就是她筹划了这趟劫囚,今夏一点都不惊奇,低着头轻声道:“他说没死人,是真的么?”
高庆赶过来,见状,攥紧刀柄,运足了劲道砍向水面,正值他挥砍之际,一只惨白的手破水而出,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手擒住他持刀的手腕,瞬息间一拉一拽,他随即跌入水中。
“丫头,你……”
听了这话,谢霄反倒笑起来:“他可不是无辜百姓,我实话跟你说吧,他压根就是我的人。”
上官曦温婉一笑,伸脱手来扶过今夏,带着她进到饭庄内里的小间。
今夏这才搁下刀来,沉声道:“你若害了他们性命,我自是不能饶你。另有那船夫,是无辜百姓,你切莫伤了他。”
“你们早就筹划好了?”
今夏与上官曦面面相觑,然后今夏朝那瓷瓶挑了挑眉毛,轻声细语地问道:“……这不会是让伤口腐败的药吧?”
谢霄无法照实道:“没有,我就小小惩戒了他们一下,都在岸上躺着呢,一个都没死。”
“……丫头。”谢霄愣住。
外间船头放风的人不免心焦,再次催促道:“少帮主,我们得快点!”
谢霄没多想,打断她冲口而出:“差事砸了我养你!”
既然能挑选,今夏感觉陆绎的东西还是尽量不要碰为好,就算这药没题目,可万一他转头找本身讨银子如何办。
“别扯,差事砸了我喝西北风去啊。你快点!我本身砍的话,刀口深浅有异,会被陆大人看出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