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解释道:“昨个儿皇上口头命令,只是这升迁的明旨还未下来。”
鱼令嫣听到此处暗想,鱼老太太当年和继婆婆、另有弟妇妇,这对姓厉的姑侄之间,到底产生过甚么,必然非常刻骨铭心。略微提起,都是恨的咬牙切齿,手上的劲也大了起来,捏的她肩膀生疼。
厉氏牵着令嫣的手,疾步分开,一刻也不肯多待。
将及卯时,厉氏带着令嫣仓促到达鹤龄堂,刚入厅,便听到了阁房传出的欢声笑语。
还觉得你们严家是那世袭罔替的武安侯府吗?现在,不过是个三代而终的伯爵罢了。
“升任的修撰,将要参修《雍和会典》,虽只是从六品的官,但在翰林院里渐渐熬资格,今后像公爹普通,谋个从二品的翰林掌院学士,应当是不难的。”
“您是我伯娘,我是二房的媳妇,向来都没传闻过,哪家伯娘要休掉侄媳妇的,您跟我说说,这是凭甚么理?鱼家只要相公能休我。”
“我再也不肯见她,今后再不准她过来!”鱼老太太严词回绝。
厉氏也低下头,咬着牙,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