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被二皇子训得有些下不来台,不平气道:“二皇兄,您这是如何了,我从小就是如许了,我可不想入主东宫,只盼着今后封王就藩,找个充足之地做我的繁华王爷,也免得父皇看我不扎眼。偏就是惠妃娘娘想不开,哭天抹泪舍不得,也不想想,这东宫之位能轮到老十二阿谁不认亲爹的,也轮不到我头上啊。”
孙无眉皱起眉头,沉吟很久,才道:“二爷您可曾想过,皇后娘娘可有参与此事?”
七皇子固然莽撞,但他记性很好。何况那日的事仍然历历在目。
“好了,你的来意皇兄都晓得了,冒家的事凭我们,谁也管不起。老十二想要趟这滩浑水,由他去,皇兄本日不留你了,免得你又喝酒,快些回府吧。”
别的皇子都是大婚后才赐府第,他倒是甫一回宫,便和九皇子一起封府,天子将东华胡同的一处大宅赐给他。
七皇子已经及冠,倒是几位皇子中最莽撞的一名,是以也是最不受天子爱好的,客岁还曾传出要给他封王就藩的事,他的生母万惠妃到天子面前哭了一场,这件事才算不了了之。
老十二进宫给冒家讨情,父皇大怒,却没有惩罚老十二,让人把闪辰叫过来,赏了五十板子,罪名就是带坏了皇子。您说闪辰冤不冤啊,老十二是甚么人,他连亲爹都不熟谙,闪辰敢在他面前说话,不让他当作刺客宰了才怪。父皇本身不晓得吗,闪辰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管束老十二吧。“
“我急就是急的这件事,传闻给冒家讨情的折子全都堆成小山了,父皇看都没看一眼。恰好老十二为冒家讨情。父皇不但没有怪他私交外臣,反而问他为何不在清觉庄里住了,但是嫌那边不好。关于冒家的事,父皇只字未提。”
听他言之凿凿,金家蜜斯这月结婚想来是不会假的,怕就怕他仍然和人家有首尾,真如果是以被金家拿捏住,可就难办了。
十二皇子是先太子同胞兄弟,都是当今的程皇后嫡出。也恰是以,固然他客岁方才束发,便已成为几位皇兄的众矢之的。
二皇子反问:“你也思疑是母后,可母后为何要帮冒家,程家本来只是小吏,连一个进士都没有出过,更别说能有冒家那样的亲戚。可若不是亲戚......莫非母后想拥立本身的亲儿子入主东宫,看中冒家手握兵权,想要让冒家记着老十二的这小我情?”
打发走七皇子,二皇子让人把慕僚孙无眉找来,把十二皇子本日进宫的事奉告了孙无眉。
二皇子慢调斯理端起茶盏,吹吹浮在上面的茶叶,淡淡道:“汪齐可说父皇有何反应?”
当年太子故去,程皇后痛不欲生,昏死畴昔,太医恰在此时诊出喜脉。因而宫里便有十二皇子是太子托生的说法,天子固然不信这类事,却也没有禁止这些传言。可惜程皇后怀上十二皇子时,已是三十出头,又因太子病故,身材大不如前,十二皇子不敷月便生下来,自幼体弱多病,四岁时还传出病入膏荒,厥后寻得名医,将他送出皇宫放心静养,直到束发以后,才接他回宫。
一一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