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没有帮李毓摆脱,反而顺着他的话恭维道:“这世上像父亲如许,有担负有气势的男人毕竟是少数。李毓他能有一张脸可用,已经算是上天宠遇了。”
薛行衣面不改色地向五皇子行完了礼,起家道:“殿下,霍联在当值的时候喝酒乃至耽搁了军机!按罪当斩。”
“不过是一场半夜演练!耽搁了甚么军机!你晓得我当初为了皋牢这些老将领花了多少银钱和心血吗?这几年我能稳稳地将即墨营掌控在手,更是少不了霍联等人的帮手!现在霍联不过是犯了这么一点小不对,你竟然就把他给斩了?你让我今后如何面对营中的其他将领!”
五皇子闻言气得拿起书案上的一本书朝着薛行衣砸去,他也是实在气得狠了,不然也不至于如此不顾仪态地发作。
五皇子冷声道:“我并没有碰到如许的环境!我有甚么号令,都是直接下达给霍联等将领,向来都是令行制止,霍联等人也从未阴奉阳违过!”
薛行衣闻言倒是笑了。
“殿下,现在是撤除霍联等人,完整掌控即墨营的最好机会。”薛行衣最后这一句不急不缓的话,完整地击中了五皇子的心房。
五皇子闻言不由得语塞。
薛行衣持续道:“文登营已经落入李毓之手,六皇子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他必不会甘心东临三营他一营都拿不下,接下来必定会打别的重视。放眼三大营,即墨营将会是六殿下最便当的动手工具,因为即墨营名义上是属于陛下的,而您与六殿下都是陛下的儿子,霍联等人如果转头六殿下门下,半点风险都不会有。而到时候您却不得不为了与六殿下争夺这些将领而许给他们更多的好处。但是霍联这几年已经被殿下您养刁了胃口,您还能从本身的私库中拿出多少来弥补他们贪婪的野心?”
薛行衣哈腰捡起了那本掉在地上的书,放回了书案上,一边安静地说:“何况臣杀霍联是为了杀鸡儆猴。”
因为五皇子已经将话放下,陈闳那边没有再来找贺光烈的费事,能够是筹算等天子的旨意下来以后再正式抓捕贺光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