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洲安在?”熊荆问了一个陌生的处所,复又问:“湘潭安在?”
“如何做?”熊荆问。
“无有。”彭蠡远在千里以外,哪有甚么径。
“大子足下定是看重将军,不然怎会有此重赏。”城尹府内,司马申雍见王宫回赠犒赏甚多,不由大喜。
熊荆说完,景骅似懂非懂,直到一壶水漏完觐见结束,他也没有再提连坐变法之事。他一走,熊荆便让葛去找长姜。他想大府派人去探听湘赣醴陵古道,如今后产生战事,洞庭郡十余万人可今后路撤至赣北。此事安排完,才面见其别人。
“若失夏邑、彭城,洞庭郡两万户楚民如何,令其沦为秦之罪民,出其民至蛮夷之地?”手抚在舆图的洞庭郡上,熊荆仿佛即位为王,苦苦忧心本身治下十余万子民。
“为何不成?”景骅反问。葛当即叱道:“无礼!”
“变法乃是国策,不佞仅为大子,无权过问准允。”熊荆不得不给他一个解释。
“殿下,洞庭郡孤悬南疆,独一大江与之相连,真失夏邑、彭城,唯有令郡尹率民退入南海,如此方可自保,或是秦军攻来前撤走妇孺……”
“大家相告,互不为隐?”熊荆看向他,脸上满是讶然之色。
“殿下,臣只求于郢都行连坐之法,清除盗贼刺客。”景骅不再说变法一词。
“殿下……”景骅头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