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遥顿感脊背发凉,如果找不出凶手,那这凶手的帽子就要扣在她头上了!
此人恰是东宫之主,也是长公主同父异母的弟弟。
长公主派了队侍戍卫送萧太尉与太医拜别,水台上顿时静了下来,她又望向苗姑姑,说了句:“查。”
纱幔微动,上面还扎着一根箭羽,上书:“鹤游雨尽似云来,梦携仙子返人间……”
前菜无非常,汤品无非常……顺次插入了十根银针都没有窜改。
太子身边的内侍当即扣问:“女人,是谁下的毒?你尽管说。”
右边紧挨着的是丞相之座,出事的位置就紧挨主桌,靠左而坐。
他指了指身边的内侍,“皇姐心慈,不如交给罗福来查,定会帮你揪出府中作怪的恶鬼!”
这时,忽听人开口禁止。
短短两个题目,已经定了安遥的罪,没有涓滴辩白的机遇。
如果证明题目呈现在了上菜环节,结果不堪假想!
莫非对方会未卜先知不成?
她之以是没让后厨对菜品验毒,是因为上菜途中,侍女官会对全数菜品停止验毒。
安遥当即驳斥:“不成能!因为殿下正视本日宴席,因此我们临时增设了验毒环节,当着上菜婢女的面,对每道菜肴都停止了银针查验。”
她如鸡仔般被人拎起,眼看就要被扛下水台。
比起究竟,苗姑姑仿佛更在乎可否抛清与公主府的干系。
可第十一根银针,竟然变黑了!
心中猜想印证了一半,安遥缓缓道:“既然只要第六道菜有毒,那打仗过这道菜肴的人就都有怀疑,从制膳到入口的全过程都得细细盘问!
顿时合座哗然,第六道恰是那道“枯木逢春”,这道菜肴色香味俱全,很多人都吃了,如果有毒那还了得!
“苗姑姑,这位厨娘说得有理有据,令人佩服。既然后厨环节没有题目,我们就接着往下排查吧。”
他一脸担忧,持续说道:“前几日,皇弟后厨的公孙老仆就在此处遇袭,他本是来帮手备宴,却莫名非命,到现在都没抓到凶手。”
此时,萧太尉终究有了反应,吐出一口浊液。
话没说完,嘴就被粗布捂了个严实。
她明白留给本身开口的时候已经未几了,干脆不再俯身告冤,而是挺直后背,大声呼唤起来。
安遥反问:“八道菜肴中,如果只要一道有毒,莫非不奇特吗?”
不等安遥开口,苗姑姑又连珠炮似地持续诘问:“快说!是谁教唆你来宴上投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