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在第六个节目标前面吗?”
“回殿下,我的确有一些猜想,但……还需求考证。”
不一会儿,就有了成果。
三位画师当即上前,很快就画好了九张春奴的画像,几队侍卫各领一张,按图抓人去了。
“是,就是这个……”
安遥话还没说完,就有来宾啧啧奖饰起来——
冷风袭来,脖颈伤口处一阵畏寒。
“哦,必然是因为中间加了个射箭环节,以是担搁了。”
苗姑姑奋力辩白:“我们公主府断不会滥用私刑,强行逼供!侍女们上菜都是结队而行,如何能够有人偷偷下毒呢?”
长公主端倪伸展,难掩欣喜。
手持笙箫的伶人们不敢持续,亦不敢退去,就如许僵在了原地。
“射箭?”
“看来下毒之人恰是趁着射鸽演出时将毒箭射出,毒箭射在萧太尉身后的纱幔正中,箭羽上的毒粉抖落而下,恰好洒在萧太尉的菜肴杯盏当中,才会让他中毒倒地的。”
那此人射箭的技能,该有多么高超啊?
这时,一向在帘后冷静饮茶的长公主提起了兴趣,直直看向安遥。
见安遥还是支吾不敢言,长公主又道:“竟然有人敢在春日宴高低毒,便是与本宫为敌,与众臣为敌,与朝廷为敌!”
“有甚么猜想固然考证,掘地三尺也要把此人揪出来,不管查出是谁,本宫毫不姑息!”
苗姑姑也惊诧不已,忙让人将箭羽取下,又请了太医来当众验毒。
“传旨缉捕此人。”
“那就奇特了,为了让门客的五感获得充分照顾,本日的八道菜肴不但与酒饮相互搭配,也与水台上演出的节目相互映托。
“不是后厨,也一定就是上菜之人投毒。”
“我们几次实验,才让上菜节拍与演出节拍高度分歧。
大师的目光都落在安遥身上,想看看此人究竟要说些甚么。
长公主顿了顿,道:“准。”
只是动动口舌,何乐而不为?
安遥作揖领旨,却没急着开口,而是沿着圆形水台绕了个圈,来到了戏台边上。
世人昂首一看,都愣住了。
可若能借此坐实公主府投毒之事,便可搅黄长公主与众臣联谊之事了!
水台底下几个伶人桎梏夹身,正被侍卫领向幽深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