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吸引了柳氏的重视,“哦?你说来听听。”
而是以她的名义给杜兰泽的复书,先前杜兰泽给崔祯的那瓶纯阳丸她须得弄清楚来源,进而看看可否顺藤摸瓜找到国师纪昀的下落。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若要出门须得酉时之前返来,而现在,已经酉时一刻了。”柳氏说着,执起戒尺在李敏仪手上狠狠一敲。
李敏仪依言在院中跪下,乖乖的暴露白嫩的手心。
李惊鸿勾唇一笑,“那姑爷的这封‘家书’便劳烦你了,切莫出了差池。”
...
虽是这么说,却将银子拿得更紧了些。
“嗯,晓得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取来。”她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随即去房中取解药,她取出一枚棕色的药丸,当她瞥见那精美的匣子中仅仅只剩下一颗药丸的时候,脑中俄然敲响了警钟。
待她进了二房所住的东院,抬眸便瞧见二夫人柳氏正坐在厅内,一双凤眸冷冷的谛视着她。
那门房连连包管后李惊鸿才对劲的分开。
崔祯接过药丸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余温,是啊,只剩下一个月了,折磨了他三年的寒毒就要与他完整告别。
崔祯啊,我可不奇怪你口头上的报答。
她既要崔祯重返朝堂,又不能叫他抛下她...
哪个母亲不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下一刻,就听柳氏沉声开口:“跪下。”
房内天然是无人应对,只听崔祯又伸脱手叩了三声。
李敏仪回到李府的时候已经日色西沉,她的眼角眉梢带着浅浅的笑意,容光抖擞的模样路过的婢子瞧见都要叹一句二蜜斯越长越美丽了。
一旁的张嬷嬷瞧着愠怒的老夫人忙给她顺气,瞧了眼劈面的柳氏,非常有眼色的道:
年后衙门里没有甚么大事,她在衙门清算了几日文书以后便返来休沐了,倒也不是她怠惰,实在是此时另有更首要的事没措置洁净,她若日日在衙门里,何时才气攻陷崔祯这块玉?
以是,不准你弃我而去...
李惊鸿沿着河边而行,看着河岸上抽芽的绿柳和细草,表情也不由镇静起来。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