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欲哭无泪:“下、下官服从。”
文京墨点头,手里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小生细心算过了,如果按现在米粮的耗损速率,只能再撑七日时候。”
月色寥寥,黑城寂寂。
“这谁啊?”郝瑟指着杜安问道。
“说这句话的人,定是一名智者贤人……”朱佑樘睁眼,轻声道。
朱佑樘神采不动,从怀里取出一本奏折递给杜安:“管仲文、管仲文兄弟的罪过都详细写在奏折以内,还请杜大人上禀。”
此言一出,郝瑟、尸天清、文京墨皆是一愣。
钦差专供大马车中,杜安耷拉着脑袋,抱着圣旨,脑袋跟着车厢左摇右晃,感受随时都要掉下来。
可这一入城门,却觉出大大不对。
“叨教是何人的车队?”
郝瑟顿了顿,转眸望向城中的万家灯火,眸光微闪:“之前,有人赠给为师一句话,为师一向服膺在心,不敢有斯须忘怀,现在,为师就将这句话转赠与你。”
“放心,南烛神医。”女侠抱拳。
朱佑樘看了杜安一眼,又将一封信递给舒珞道:“舒大哥,这封信你送去宫里给怀恩,请他务必替杜大人美言几句。”
郝瑟看着朱佑樘的头顶,悄悄叹了口气:“小堂,我们纵使技艺高强,神通泛博,但拼尽尽力,毕竟也只能救这一城之人,而你,却能救全天下的百姓。”
门口的杜安和师爷惊诧瞪目。
“多谢太子殿下——”杜安连连叩首。
“这、这这这,太子殿下,您,您如何在、在在此处?”杜安还在懵逼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