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俄然叫出周云娘的名字。
“哈哈哈——”郝瑟干笑,“老子是看现场氛围太严峻,活泼一下氛围嘛……放松,放松!”
“第二步,在傅家马车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郝瑟死鱼眼闪闪发亮,持续道,“待到傅家马车一呈现——周蜜斯!”
五个大汉□□阵阵,将浑身颤栗的周云娘团团围住。
“那这也太怪了,”陈冬生捏着鼻子忍住一个喷嚏,“就算郝大哥你抄近路过来比较快,可我们在这都蹲了快一炷香时候了,这傅家的马车如何还没到啊?”
“他必定会泊车,不断也得停!”郝瑟握拳,言之凿凿,看了一眼旁侧的尸天清。
草丛当中, 陈冬生团身而蹲, 鼻头通红, 喷嚏不断;在他左边, 周云娘跪坐一旁, 手里胡乱扇着帕子、一脸嫌弃;右边的郝瑟抓着两丛青草举在头顶,瞪眼了望,时不时用草根抓两下脖子;在其旁侧, 尸天清单膝跪地, 刘海罩半颜,看不清神采,只是偶尔瞥一眼那边喷嚏鼻涕流个不断的陈冬生, 身形不着陈迹外移了几分。
“噗嗤!”
“甚么?义盗?!哈哈哈哈哈!”阿谁刀疤脸匪贼头子好似听到了甚么笑话普通,仰首狂笑起来,“狗屁义盗!大爷我就是个匪贼!听清楚了,是匪贼!是有钱就抢、有女人就睡,有人挡路就杀的匪贼!”
“哎呦,这是那里来的三个小虾米啊?看看,这脸上的毛都没长齐啊!”
“郝大哥, 你真的看清楚了?傅老板走的到底是不是这条路啊?”陈冬生用衣角擦着鼻涕问道。
“但是——”陈冬生看了一眼郝瑟,“如果那傅礼底子不断车,或是停了车倒是不睬周姐姐,那该如何是好?”
唯有尸天清一脸正色竖耳谛听,一边听还一边几次点头。
“郝哥哥,你这个豪杰救美的战略当真能行?”周云娘挑着眉毛瞪着郝瑟问道。
不过刹时,外型各别的三人就突入了匪贼五人行,一脸正气贤明神武将周云娘护在了身后。
“小冬子,你太不懂艺术了!”郝瑟双眉一竖,“老子苦口婆心口干舌燥说了一早上,你竟然连这打算的半点精华都未能体味到,真是太让老子寒心了!来来来,让老子再跟你好好说一遍戏!”
下一刻,就见那车身狠恶一震,车帘一掀,从车内咚咚咚跳出四个彪形大汉,个个袒胸露怀,腰挂长刀,凶神恶煞,满面奸笑。
俄然,为首阿谁大汉喷笑出声。
二人几句话之间,此中一名大汉已经踱步走到周云娘身前,探手就要去抓周云娘的衣服。
“是——”陈冬发展叹一口气,“我们就假装过路的,然后大惊小怪咋呼一番,定要将傅礼和周姐姐同乘一辆马车八成有了肌肤之亲的事儿给做实了!”
先人板板!
尸天清眉头模糊一抽,硬着脖子点了点头。
“小子,不想死的,从速给我让开,别挡着大爷我寻欢愉!”
“甚好!”郝瑟竖起大拇指,又转目看向尸天清和陈冬生,“待那傅礼于心不忍扶着周蜜斯上了马车,就轮到二位出场了,小冬子!”
“周姐姐!”
说到这,郝瑟一撸袖子,手指摆在腮边翘起一个兰花指,死鱼眼半睁半闭,挑眉飞出一个魅惑的眼神:“要秋水盈盈梨花带雨含情脉脉惹人顾恤欲拒还迎……”
“我去,好大的土!”郝瑟眯着眼睛细心辨认,“蓝底素面,单车老马,另有马车上的挂铃,没错,就是老子早上见到的那辆傅家的马车!快快快,周蜜斯筹办!”
尸天清扭头,清咳一声。
“甚么男人,这帮人一看就是匪贼啊!”陈冬生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