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赤手中拿着酒壶,看向李越道:“我晓得你内心懊丧,除了因为那血封绝录之事外,还因为我获得了神仙指路令牌,而你没有获得,你嘴上固然没说,但你内心毕竟有些介怀,是不是?”
李越沉默不语,端起酒杯,一抬头,一饮而尽。
李越听了,只是不语,李三白心中一叹,推了一把李越道:“还没见过敖文大人,你便如此懊丧?走,我们今晚一醉方休!”
“这……,如何会是令尹大人?”
莫庭生听了,身形一震:“你是说开启士人名册中的核心阵法,取一人的鲜血,在士人名册中设下一道血封绝录法阵?只要有这道血封绝录法阵在,那人便没法被记入士人名册,长生不能封士!”
一时候,李越直恨得咬牙开口,但越是悔恨,他反而越是不露声色,回身对晏青槐道:“晏蜜斯,你可否带我一见令尹大人?”
他说罢,又翻来一堆襄水城十几年前的官员谕令,专寻谕令上的落款对比。
“好!”
莫庭生面沉如水:“血封绝录如此大的事情,我不信没有档案记录!这里有三十年来襄水城县衙与人事相干的统统档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设下了这血封绝录!”
“噌!”
当下李三白三人便出了县衙,拜别之时,那先前引三人出去的小吏竟然还在,此时那小吏也已晓得李越不能封士,但他迎上李越的眼神当中竟然暗带一丝恭敬,令李三白见了,微微奇特。
只见那封谕令的最后,落着四人俱都不敢想到的两个字:
说罢,便揽着李越的肩膀,强拉着他往前行去。
晏青槐也是一脸惊诧:“竟是父亲大人?可父亲大报酬甚么要这么做?”
他一边说着,一边腾地一下走到中间一个角落,翻开堆在那边的两个木箱,拿出内里一卷卷的档案看了起来。
“血封绝录?”
“赵灵山?也不是!”
晏青槐神采一变,转而却又点了点头道:“现在景象,你想要封士,也只能去见我父亲,问问他为甚么要给你设下血封绝录了。”
李越听了,微微一叹,端起酒杯,黯然点了点头。
人族虽已发明纸张,但竹简却仍有其用处,常常被用来保存贵重质料,或是用来在刻录法阵。
莫庭生微微一叹:“我身为左徒,提拔人才乃是我分内之事。令尹大人向来公道,但这血封绝录的档案乃是十六年前,当时你恐怕还只是一个婴儿,我实在想不通令尹大报酬何要如此。”
“好,青槐,你们来找这边的一堆档案,重视不要乱了挨次。”
“到底是谁?”李越咬牙开口的问着,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莫庭内行中那封谕令。
“请!”
李越一听,端着酒杯的手一颤,杯中酒水洒了出来。
晏青槐点了点头,当下三人便告别莫庭生,临走之时,李越道:“本日之事,李越多谢莫大人了!若非莫大人,我此时恐怕已经完整绝了但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