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身边的一名青衣小厮一见,勃然大怒,抬手便是一巴掌挥来。
小厮见了,侧身踏步,一掌击出,掌上竟带着一圈烈火,热浪滚滚,击向李三白,口中还喝着:“你还想逃?”
那小厮打量了李三白一番,嫌恶的道:“你一身麻衫,肮脏不堪,便是靠近我家公子都是欺侮,更何况是撞上?如果在凤都城中,早有人将你打入天牢,碎尸万段!”
那白衣公子眼睛一亮,嘻嘻一笑:“小青,做的好,归去后重重有赏。”
李三白点了点头,拱手一礼:“柳大师、青槐,那我便先归去了,请!”
柳如絮微微一笑:“一向以来,我为人操琴,便只用一弦。”
“你起来吧。”
“李公子慢走。”
“这是,……,火木刀?”
“三白,我学完琴后会去找你,你在襄水城里等我。”
“好。”
李三白心中“格登”一声,暗叫不好,但按在对方胸口的手掌不知为何,竟觉那一团柔嫩的触感,会是他此生都没法割舍的牵挂。
那白衣女子见到城卫到来,面上现出一丝嘲笑,取出一块红色玉牌,冲着那杨俊一举,喝道:“我乃汉阳公主楚若云,这莽夫对我出言不逊,多番欺侮,你快将他给我拿下!”
“只用一弦?”
杨俊定睛一看,但见那玉牌上面一只飞熊栩栩如生,恰是楚国皇室的标记。
李三白被那小厮抱住,又是好笑,又是愤怒,身材四周生出一圈水波,水波一荡,便如一条鱼儿普通,从小厮的度量中溜出,再微微一晃,便避开了那白衣公子打来的团团烈火,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大声笑道:“哈哈哈,你们嘴上那般短长,手底下却也稀松平常嘛!”
他一掌拍出,并无多大力道,纯粹是为了小作惩戒,但拍出的手掌一落到那白衣公子身上,却让对方面色通红,恨恨的啐了一口:“无耻!”
柳如絮转头望来,微微一笑:“既如此,我便将我一身所学,都传授给你。”
李三白怒极反笑,道了一声:“不成理喻!”便要拜别。
恰在这时,一队襄水城保护排开围观公众,大声喊道:“让开!快让开!是甚么人?敢在襄水城中打斗?”
“这白衣公子是……”
那被他撞了一下的白衣公子本来一向在旁旁观,并未因被他撞了多说甚么,但此时见他将本身小厮击倒,顿时大怒,颀长的双眉一蹙,清声喝道:“你撞了人,还如此有理?”
“不好!”
一众城卫轰然应诺,如恶虎下山普通,扑向李三白。
偏了偏脑袋,又问道:“用甚么来由呢?”
说着,一掌挥来,一股火焰真气凝集成刀,劈向李三白。
她说罢,又调了调琴,回身看向李三白:“李公子,一会儿我要教青槐操琴,可否请你先归去?”
柳如絮微微一笑,抚了抚本身身前的古琴:“便是此琴!此琴名为五弦琴,但现在五弦仅得四弦,别离是冰蚕丝、流金丝、火云丝和炼土丝,现在得了你们寻到的天香竹,我便能蹂炼出一根香竹丝,接到琴上,将这五弦琴制成。”
“是,师父。”
白衣女子怒道:“你拍掌之时还是偶然,方才又,……,又是偶然吗?”
中间那青衣小厮却已急的跳脚:“你竟敢一再冲犯我家公子,我们必然要让你都雅!”
楚若云立在那边,面色冰冷,对身边小厮道:“小青,你去给这襄水城的城尹说,我要全城通缉刚才那人。”
柳如絮端起天香竹,凝眸打量:“青槐,我曾和你说过,要你去寻天香竹,是为了用它制成一把琴。”
李三白见了,心中愤怒之极,便也运起柔水诀,一掌拍出,带着一圈水波,同那小厮挥来的手掌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