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她一瞪,李三白心中顿时一凌,暗想本身怎会如此,仓猝收回了手,嗫嚅的道:“我,……,我不是用心……”
柳如絮微微一笑,抚了抚本身身前的古琴:“便是此琴!此琴名为五弦琴,但现在五弦仅得四弦,别离是冰蚕丝、流金丝、火云丝和炼土丝,现在得了你们寻到的天香竹,我便能蹂炼出一根香竹丝,接到琴上,将这五弦琴制成。”
“这白衣公子是……”
在这一片轻松的心境中,他走路时便没有在乎,一不谨慎,将劈面走来的一名白衣公子撞了一下。
李三白点了点头,拱手一礼:“柳大师、青槐,那我便先归去了,请!”
中间那青衣小厮却已急的跳脚:“你竟敢一再冲犯我家公子,我们必然要让你都雅!”
“咚!”
说着,一掌挥来,一股火焰真气凝集成刀,劈向李三白。
李三白侧身避过,一掌劈开那小厮挥来的手掌,满脸不悦:“你如何如此霸道?我不过偶然中碰了你家公子一下,你就下此狠手?”
晏青槐端着衣袖,在柳如絮的扣问之下,终是缓缓俯身,向她一拜:“弟子晏青槐,拜见师父!”
因而鬼使神差般的,李三白的右手竟在这女扮男装的白衣女子胸口捏了一捏,让她眼睛瞪的溜圆,难以置信的道:“你……”
李三白辞了晏青槐和柳如絮,便在柳如絮丫环的带领下分开楼船,回到了襄水岸边。
轻笑声中,手掌一挥,便将团团烈火向李三白身上打去。
那小厮打量了李三白一番,嫌恶的道:“你一身麻衫,肮脏不堪,便是靠近我家公子都是欺侮,更何况是撞上?如果在凤都城中,早有人将你打入天牢,碎尸万段!”
李三白被那小厮抱住,又是好笑,又是愤怒,身材四周生出一圈水波,水波一荡,便如一条鱼儿普通,从小厮的度量中溜出,再微微一晃,便避开了那白衣公子打来的团团烈火,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大声笑道:“哈哈哈,你们嘴上那般短长,手底下却也稀松平常嘛!”
此时刚过晌午不久,李三白进入襄水城中,随便闲逛,四周非常喧闹,但对比这些日子的经历,他却只觉轻松非常,心中一片温馨。
柳如絮一笑:“我也没法设想,但不管如何,那必然是一曲分歧凡响的琴音。”
“好。”
李三白同那小厮双掌相击,却觉那小厮手掌非常柔嫩,其间力道则不甚大,被他一掌击中,那小厮顿时身子一歪,颠仆在了地上。
一众城卫轰然应诺,如恶虎下山普通,扑向李三白。
她说罢,又调了调琴,回身看向李三白:“李公子,一会儿我要教青槐操琴,可否请你先归去?”
一名黑脸保护带着一众保护来到了李三白三人面前,冷声道;“我乃襄水城保卫队第三分队小队长杨俊,接到告发说你们在襄水城中打斗,违背了楚国法律。现在请出示你们的身份令牌,我要例行查抄。”
“是,师父。”
楚若云一拂袍袖:“就说他目无尊卑,冲犯皇室!”
杨俊定睛一看,但见那玉牌上面一只飞熊栩栩如生,恰是楚国皇室的标记。
楚若云满脸傲然神采:“起来吧,快去将此人拿下。”
“啪!”
柳如絮端起天香竹,凝眸打量:“青槐,我曾和你说过,要你去寻天香竹,是为了用它制成一把琴。”
三人产生争论不久,便有人围了过来,指指导点,群情纷繁,此时见那白衣公子使出聚火成刀的道法,顿时有人惊呼出声,却又惶恐的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