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普光嘲笑:“那么我们就尝尝!”
五婶还活着,李九娘放心的跳上墙头。
李九娘和王骖面面相觑,这是唱得哪一出?
红色的浓烟散去,那里另有青衣人的身影?
“吼!”红狐一声惨叫,一汪鲜血从庞大的尺身上倾泄而下。
戒尺眨眼便追上了那一人一狐,跟着李九娘心中的意念一动,它忽的涨成度量粗,一两丈长,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下。二人有所发觉,忽的一左一右的分开,李九娘变之不及戒尺嘣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溅起无数碎石,掀起了一股微弱的气浪。气浪所过之处尽是一片残花败柳之气象,那一人一狐也被气浪掀翻在地。
那是一人一狐!
“不要!”红狐大惊失容,大喊道:“你们如果杀了我,我爹爹定要让王家血流成河的!”
黑剑划下,在青衣人的背上留下了一条尺多长的大口儿。
黑剑目睹就要斩下,红狐终究支撑不住了,嗖的将剑下的巨尾收回。狐尾一撤戒尺便猛的向前一压,红狐吱的叫了一声,忙将狐尾再缠上,一剑劈空的王骖顺势一掠。
“饶命!”红狐低低的祈求着。
……
一边探查着五婶的气味,李九娘的目光在院中搜索,肯定倒在地上的只要五婶和她的丫环、婆子们,再没有别的人了。再细心的寻觅,就见得东边的院墙上有几绺攀爬的陈迹。
“郡马息怒,莫伤我儿。”伴着话音,有一名红衣红发红眉的中年男人从虚空里踏来。
红狐离得比来,避之已是不及,只得仓猝挥起两尾将戒尺缠住。戒尺的倾压之势一滞,青衣人想要趁机抽身,红狐倒是不肯意,挥出一尾来将他卷住:“要死大师一起死,想要一小我逃让我当垫背的,没门儿!”
“我没有害你们家人的性命啊!”红狐非常委曲的呼道。
青衣人气结,却也是无法,只得催动法力激出一道蓝色的光束打在戒尺之上,戒尺被击得今后一退,李九娘忙催动灵力压上,这才没得叫二人脱了身。
不好!
正对峙不下,王骖忽的从中间杀出!他奔腾半空当中,喝叱着将双握着的黑剑奋力劈下。
……
“啊!”红狐收回凄厉的叫声,在灯光下冒死的挣扎。
“甚么人装神弄鬼?出来!”王骖将手中的黑剑一送,抵着红狐的脖子。
“秃驴休伤我儿!”一道红光射来,猛的打在灯光上,灯光闪了几闪便散了。
“唔!”青衣人身形一僵,朝王骖大喊:“王骖,你莫非就一点也不顾念同门之谊吗?我若丧命于你手,你转头你如何向你的教员交代?”
站在墙头极目四望,李九娘就见到左火线的不远处有一青一红两道身影在死力的奔驰。
王骖本身就对妖鬼之类有极强的震慑感化,再加上黑剑的加持,更是令红狐心惊胆颤了。
李九娘的耳边响起林道长的话来:“那人须生机红……”
就在这一动机之际,青衣人袖子一抖,有一颗玄色的药丸落在了他的掌中。
剑下恰是红狐的巨尾!
青衣人大惊失容,骖倒是大喜,身形一拧,剑锋一转,又朝青衣人掠去。青衣人想要避闪倒是被庞大的戒尺压得转动不得,只得侧身遁藏。
固然李九娘规复的不错,但这一人一狐都不是善茬,合力一处还真让李九娘有些吃力。
普光手一翻,掌中变出一盏油灯来,他手一抖灯芯便亮了,他一手持灯,一手起佛,大声高唱:“阿弥陀佛!”
青衣人逃了,不过幸亏把红狐留下了。
该不会这么巧吧?
莫非,红狐和阿谁陌生人就是从这里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