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外型,如何这眼熟呢?
灯光忽的大亮,将红狐覆盖在此中。
红衣红发红眉的中年男人在三丈远落地,又徒步往前走了一丈许愣住,长身肃立,朝王骖和李九娘一揖:“鄙人太行山玄机洞洞主洪锦城,见过郡主、郡马。”
是甚么人如此短长?
那是一人一狐!
青衣人逃了,不过幸亏把红狐留下了。
就在同一时候,又一道红光畴火线射来,将红狐卷住要把它卷走。李九娘挥尺拍下,红光一滞,王骖又一剑斩来,如是红光才嗖的缩了归去。
“秃驴休伤我儿!”一道红光射来,猛的打在灯光上,灯光闪了几闪便散了。
普光手一翻,掌中变出一盏油灯来,他手一抖灯芯便亮了,他一手持灯,一手起佛,大声高唱:“阿弥陀佛!”
……
闻得这话,王骖便是一滞,李九娘也是一愣:“莫不是陶缶?”
听得那洪锦城又说:“郡主、郡马莫受那妖僧教唆,我儿对二位绝无冲犯之意。”
“言之有理!”对普光的话王骖深觉得然,举剑就朝红狐刺下。
李九娘和王骖面面相觑,这是唱得哪一出?
黑剑目睹就要斩下,红狐终究支撑不住了,嗖的将剑下的巨尾收回。狐尾一撤戒尺便猛的向前一压,红狐吱的叫了一声,忙将狐尾再缠上,一剑劈空的王骖顺势一掠。
不好!
站在墙头极目四望,李九娘就见到左火线的不远处有一青一红两道身影在死力的奔驰。
一边探查着五婶的气味,李九娘的目光在院中搜索,肯定倒在地上的只要五婶和她的丫环、婆子们,再没有别的人了。再细心的寻觅,就见得东边的院墙上有几绺攀爬的陈迹。
王骖和李九娘非常替普光担忧,倒是也顾不上他了。
黑剑划下,在青衣人的背上留下了一条尺多长的大口儿。
不晓得如何的,看着红狐的惨样,听着她的叫声,人们的内心怪不是滋味的。
五婶还活着,李九娘放心的跳上墙头。
从黑剑滑下的血珠落在地上噗的一声轻响,伸直在王骖脚边的红狐便是激灵一抖。
“是吗?”普光嘲笑:“那么我们就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