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灵魂,灵魂吗?”
“哈哈哈哈。”刘莽纵声大笑,“弱肉强食,亘古稳定之道。华人虽自我标榜礼节之邦,但却深谙此中。当年战国狼籍,五雄七霸,几经改换,谁强谁就是盟主。没有永久的盟主,只要永久的气力。我等外族,认华报酬天下主,自汉武以后已数百年矣,若公然天朝式微,谁还会甘心认这个宗主……”
这个海藤川一的个头要比其他使节矮小很多,其貌不扬,脸上还黥着面,若单看表面,在浩繁使节中间完整没有职位可言。可他却很故意机,常常有独到的观点,令人不敢小觑。因而大师就聆听他往下说。
海藤川一俄然嘲笑两声道:“你们那里晓得我内心所想?你们所讲的跟我所想的美满是两个层次。我所说的‘体味的透’是一个层次,‘捉摸不透’又是一个层次。”
“投胎?”
大师素知他两个靠近,听了宇文席的话,晓得是为其打圆场,但是心机各有分歧,有的只当这个披发左衽的胡人莽撞,也就不觉得意;有的却揣测出刘莽之言绝非一时之打趣话,很能够模糊起了不臣之野心。但是大要上,全都是当个笑话听,各自散了。
夏侯门听到这里,插口道:“说得这么别致,实在还不是一样的?你们摩揭陀,死了人以为灵魂不死;而我们华人把死去的先人称为鬼,供奉在各自的家庙中,不也相称于没有灭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