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雅兴,如许风雅的事情如何能算是失礼?”宁诗婧微微一笑。
清楚这话没甚么,宁诗婧却想起他初见那日口气中的轻浮,忍不住微微皱眉,干脆不再看他,转头看向殿中的两人。
四周顿时一片沉寂,朝廷百官们神采也都有些生硬,面面相觑以后垂下头,不去管天家的私事。
他本来并不附和酷刑,想到那些人筹算做的事情,以及如果做成了京郊的百姓要过上如何艰巨的糊口,他还是收起了那点心软。
是以,就算被冲犯,宁诗婧倒不感觉有多活力,面色如常的浅笑道:“无妨,武王为大安镇守边陲,护大安一方百姓安危,如许做也是为百姓们考虑。哀家和陛下感激武王还来不及,如何管帐较这些虚礼?”
武王这才不冷不淡地抱了下拳,道:“本王边关事忙,不过是个生辰宴会,本王人到了便是。提早这么很多光阴又有甚么用?”
而他确切也是有恃无恐,漠北一向是武王的封地,他守在边陲,是大安朝面对北方那群蛮夷之地最坚毅的防地。
只是他老是量刑太重,惹得很多官员们胆战心惊之下更加顾忌,肆意争光才有了那很多流言。
这个小太后,看着娇滴滴的,倒不是个心眼小的,也不像这京中其他勋贵们把那些没用的端方礼节看得比甚么都重,叫人感觉扎眼了很多。
“两位王爷快些免礼。”宁诗婧笑着应了声,心中动了动,含笑扣问道:“倒是没想到,两位王爷竟然能这么巧一起赶过来。哀家本来还担忧,两位怕是要缺席陛下的诞辰了。”
说着,又有几分不美意义道:“本王本来两月前就已经出发,前些日子听闻蜀中有人保藏了画圣的骏马图,一时心痒折道拜访赏识了几日,迟误了入京的时候,实在是过分失礼。”
武王有兵权又有声望,态度又是如此……
话没说完,就听武王不屑的重哼一声,竟然连一丝讳饰也无。
不管武王的态度如何卑劣,打从他驻扎边陲,大安的北方边疆就安抚了很多,漠北的百姓们也终究能够免受北方游牧民族的骚扰,睡个安稳觉。
蔺慈顿了半晌,拱手回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