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那套功法,还是这银丝宝贝,总之要多谢你们。这一次,我方文又活了下来。不过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何不见有人来呢?”
“啊!甚么时候?”厅堂内一个老者正在擦拭着一把宝剑。这老者是林家老爷子,林冼之父,林继州。闻听林冼的死讯,林继州那斑白的头发有几根悄悄垂落。
眼看着四壁和地板上的灵石被抽走灵气,一个接着一个的爆裂,化成飞灰。林冼的身子也规复到了正凡人的模样。他的生命气味也缓慢充盈起来。但被那枚茧吸走的,也更多。
吸入了大量的朝气,那茧内燃起了兴旺的生命迹象。不竭有玄色的物质从表皮溢出,在茧身外构成一层厚厚的黏稠的壳。
“就在刚才!”管家难掩哀思,哽咽的说道:“必然是王爷府的人!是他们害死了六公子。前些日子传闻大梁城西关镇抚使黄卫忠的修为又有精进,西关之地,能够伤的了六公子的,也就只要他姓黄的一人了。”
但是很快,方才那丹炉竟然嘭的一声,炉身爆出了无数道裂纹,炉火腾空而起,刹时飞离了丹炉。老者大吃一惊,纵身一跃,发挥不凡道法,将那丹火再一次收伏,但仍旧有部分丹火逃出了丹房,消逝在茫茫天涯。
“呵呵,天作孽尚可为,自作孽不成活。林冼啊林冼,你这就叫自作自受了吧。”
最后,乃至包裹在紫袍之下的林冼的尸身,也差点被方文收进子母螭龙瓶内。脱下那套紫袍,披在本身身上,方文盘算了主张,要大摇大摆的走出林府了。
林继州悄悄的将手中宝剑放下,一只手扶在桌案上,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让老四和老八去大梁一趟,把老六的尸身带返来,叮咛他们,如果查到此事与王爷府的人有关,不成私行主张,务必返来禀报,再作商讨。”
方文感觉奇特。但他那里晓得,林冼脾气古怪,府上的下人们一个个都不敢靠近他,恐怕那句话惹怒了林冼,被拿去试药。他的药房,也常常会呈现很大的动静,可谁也不敢上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