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时诺写给她的信?
“在的,在的。”玉瑶连声承诺着,疾步走出了房门,将青枢迎了出去。
衣熠内心一惊,她已好久未曾再念及此人,一方面是她决计忘记,一方面也是因为她那段时候过分繁忙,忙到没时候再去后代情长,光阴一久,便成了天然。
“算了,他也是担忧迟哥哥的伤势,这申明他是真的将我们放在了心中,也是一件功德。”衣熠摇了点头,顺手翻开手中的账册,看了起来。
曹工匠见了衣熠手中的事物,大惊失容,可却鄙人一瞬仓猝收起本身的神采,道:“女人,这函件是小人的朋友给小人写的信,都是关于故乡之地的,没甚么紧急之事。”
只是她倒有些猎奇,时诺的请柬为何被装在了信封里,又为何会落到了曹工匠的手里?他们是在何时相遇的?
“这曹工匠是越来越不懂端方了。”玉瑶听罢,在一旁插嘴道:“他来求见女人,反倒要女人去等他?真是好大的威风!”
“曹工匠他现在还在迟哥哥的房中?”衣熠猛地站起家来,急声问道。
这仿佛并不是一本纯真的账册,而是被曹工匠假装成账册的密信。
可现在,时诺的请柬就悄悄地躺在本身的手心,阿谁被她决计健忘的身影重新在她的面前闪现,除了令她心头揪痛以外,还让她感到了一抹不测的欣喜。
“曹工匠在得知迟……孑行公子等人受了伤,便先去看望孑行公子了,却让婢子将此账册都带给女人一观,说是女人看完账册之前他便赶来。”青枢说着,便将手中的书册递向了衣熠。
“曹工匠?”衣熠向青枢的身后看了看,迷惑道:“别人呢?”
“……女人,女人?”玉瑶的呼喊由远及近,将衣熠飘远的思路拽了返来。
“曹工匠来了,此时就在门外等待。”玉瑶担忧的看了一眼衣熠,觉得她还在为与迟尉冷淡的干系而伤感,又轻叹道:“女人还是不要想的太多了,您如果不放心,大可问问曹工匠。”
玉瑶的安慰固然与衣熠此时所想的内容出入甚大,但也说到了衣熠的内心中,她点了点头,道:“请曹工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