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竟能在此地碰到你们,你们在这里过得可还好?阿姊呢?她过得可还好?”衣熠连续串的诘问道。
“这曹工匠是越来越不懂端方了。”玉瑶听罢,在一旁插嘴道:“他来求见女人,反倒要女人去等他?真是好大的威风!”
“月萝女人谨起,十月二旬日乃是鄙人书童――茗茶之生辰,鄙人代茗茶,竭诚聘请月萝女人,在十月二十这一日前来书院,与我等共度生辰。友,时诺。”
“……女人,女人?”玉瑶的呼喊由远及近,将衣熠飘远的思路拽了返来。
“红袖招能这么快完工,还是多亏了曹工匠带拥有方,活计做的又快又好不说,还将补葺的银钱省下来很多。”衣熠冲着曹工匠驯良一笑,“待红袖招重新开业之时,我定叫青璇为曹工匠摆上谢宴,好好报答曹工匠您一番。”
这仿佛并不是一本纯真的账册,而是被曹工匠假装成账册的密信。
“曹工匠在得知迟……孑行公子等人受了伤,便先去看望孑行公子了,却让婢子将此账册都带给女人一观,说是女人看完账册之前他便赶来。”青枢说着,便将手中的书册递向了衣熠。
衣熠听了玉瑶的安慰,不止没有放宽解,反而更加懊丧:“即便如此,我们恐怕也回不到畴前那般密切无间了。”衣熠在心底感喟道。
衣熠踌躇了下,还是坐了归去,脱手扯开了火封,从信封里抽出一张薄薄的香封来,这竟是一张请柬。
“女人,曹工匠来了。”青枢进屋后,向衣熠躬身揖礼后说道。
“女人折煞小人了!”曹工匠赶紧推拒道:“小人既已为女人效力,那天然事事都要为女人筹算,何况,若无女人,小人至今还在东躲西藏,小人只是办了这点小事,又何足挂齿?”
玉瑶应了一声,出门将曹工匠带了出去,本身也见机的走出版房,站在门外等待。
“曹工匠来了,此时就在门外等待。”玉瑶担忧的看了一眼衣熠,觉得她还在为与迟尉冷淡的干系而伤感,又轻叹道:“女人还是不要想的太多了,您如果不放心,大可问问曹工匠。”
“算了,他也是担忧迟哥哥的伤势,这申明他是真的将我们放在了心中,也是一件功德。”衣熠摇了点头,顺手翻开手中的账册,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