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何便如何。”周公子顺着衣熠的目光,瞥了眼角落处正在拭泪的书童,道:“但倘若我是他的主家,必会将此书童卖出去。”
“哎呀,哎呀!”周姓公子看到那吴公子发怒了,忙打起哈哈来:“吴兄勿怪,都是周某喝多了。一时口误,口误!”
“那便是了。吃了这很多虾子和酸枣,已经中了毒,再加上这几大坛子酒,想不出事都难。”衣熠感慨道。
“可否让小女子去问问看?”衣熠笑道:“许是宋大人过分峻厉,公子们心内严峻,故而说出的话多数不异。”
“女公子谬赞了,鄙人哪有那等酒量?在我等诸位中,还是那王兄更胜一筹。”周公子谈到酒,便不似之前那般束手束脚,倒像是碰到了知己般大笑道:“他一人的酒量便可敌我等世人,自结识王兄后,我才晓得何为海量啊!”
“交谊深厚?”周公子嗤笑一声:“常日里数这吴公子与王兄最为分歧,现下倒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来了。若不是他姨父是朝中议郎,我等才不肯与此人订交。”说罢,便与中间的那位公子互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第二,小女子在检察王公子尸身时,发明他口中有血迹流出,按书童所说这是由李公子打了王公子一拳而至。可诸位请看这位李公子,他连书童都打不过,又怎会是一拳击倒王公子的懦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