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听他夸奖道家,相顾惊诧,不知其打得甚么心机。但是,下一句却令道家弟子刹时烦恼。
那发问之人道:“这那男人还算有自知之明。”此人虽穿着浅显,但是语声宏亮,辞吐气度却非浅显百姓可比。
这时,却听静姝道:“百家争辩了上万年,没完没了,无趣的很。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如何?”
只听他道:“只可惜,自从道家立教以后,道家弟子放着好好的道法不学,却作那涸泽之蛇,委实令人叹惋。”一边说,一边点头叹惋,其情甚切。
静姝道:“不错,当时那男人也道,你我二人戏言,留在此处,岂不惹人嘲笑。”
但是,铭觉明知其在贬低道家,却搞不懂那涸泽之蛇是何意,愣了半天,不知该从那边辩驳。
肖逸闻言,欣喜万分,鼓掌道:“这豪情好,师姐传道,师弟洗耳恭听。”
肖逸暗叫忸捏,道:“多谢师姐教诲,肖逸知错了。”一向以来,感受非常生分的这一声“师姐”,此时叫来,竟感非常温馨。
静姝口中啐道:“没想到你也油嘴滑舌。”心中却如蜜普通甜,端倪含笑。
只听静姝持续道:“这时,那女子便笑道,这一字由我来填上,如何?那男人不信道,你我寸步不离,所到之处,从未曾落单过,莫非你就晓得这大河楼排第几?”
世人皆惊道:“这男人的口气更大。”
肖逸问道:“但是写的‘天、下、第、楼’四个字?”
肖逸一惊,忙赔笑道:“怎能不肯意,情愿得紧。”
肖逸沉吟半晌,问道:“刚才上楼时,我并未看到匾额上有落款。不知此人到底是谁?”(未完待续。)
肖逸道:“这男人是谁?”
静姝笑道:“不错,恰是这几个字。当时,男人写完前三个字后,俄然停了下来,竟空了一个字,直接写下了最后一个字。当时,那女子便问道,为何不写那第四字?那男人回道,我还未踏遍九州,尚不知这大河楼该排名第几?”
只听静姝讲道:“实在,九州以内,名楼望阁很多。比大河楼范围更大、制作更美的楼宇就不下十座。”
肖逸听到此处,却心想道:“这二人定然非常恩爱。静姝若能与我同游天下,此生再无憾矣。”眼望着静姝,竟有些心猿意马。
肖逸亦不知那涸泽之蛇何意,茫然地望向静姝。他只是本能反应罢了,并不希冀静姝能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