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听得静姝讲得别致,竟也停止了争辩。
肖逸沉吟半晌,问道:“刚才上楼时,我并未看到匾额上有落款。不知此人到底是谁?”(未完待续。)
静姝道:“我讲的这个故事,与这大河楼有关。”
但想世上竟有如此霸气之人,令世人无不色变。
但是,铭觉明知其在贬低道家,却搞不懂那涸泽之蛇是何意,愣了半天,不知该从那边辩驳。
静姝道:“这大河楼能够成为天下第一楼,纯属是一对男女戏言而至。”
静姝道:“那男人不肯驳女子之意,便提笔落款,并笑言,我便看看九州之人有谁会有贰言。”
肖逸“噢”了一声,不知其要讲大河楼的甚么典故。
那发问之人道:“这那男人还算有自知之明。”此人虽穿着浅显,但是语声宏亮,辞吐气度却非浅显百姓可比。
静姝道:“不错,当时那男人也道,你我二人戏言,留在此处,岂不惹人嘲笑。”
肖逸听到此处,却心想道:“这二人定然非常恩爱。静姝若能与我同游天下,此生再无憾矣。”眼望着静姝,竟有些心猿意马。
肖逸闻言,欣喜万分,鼓掌道:“这豪情好,师姐传道,师弟洗耳恭听。”
那楼当中的五人上楼以后,就一向没有言语。这时,一人俄然问道:“他二人自娱自乐,写天下第几都无所谓,但是世人怎会认同他们这等无稽之言?”
静姝闻言,微嗔道:“儒家人就会矫饰学问,弄这些冷僻字眼,让人听不明白。”随后,竟向肖逸解释道:“这涸泽之蛇乃是法家之祖韩非子所记录的一则故事。水池干枯,水蛇将要移居,小蛇对大蛇道:‘你在前,我在后,人们瞥见,便以为是浅显之蛇,必会砸死你我;如若你我相互衔着,你背我走。如此,人们瞥见,必以我为神君。’公然,大蛇背负小蛇而行,大摇大摆爬过通衢。人们瞥见,都遁藏开来,说道:‘这是神君,不成冲犯!’”
静姝见其情状,却笑道:“道法天然,想笑便笑。装腔作势,表里不一,又怎能悟得大道?”
肖逸暗叫忸捏,道:“多谢师姐教诲,肖逸知错了。”一向以来,感受非常生分的这一声“师姐”,此时叫来,竟感非常温馨。
只听他道:“只可惜,自从道家立教以后,道家弟子放着好好的道法不学,却作那涸泽之蛇,委实令人叹惋。”一边说,一边点头叹惋,其情甚切。
那发问之人也道:“好大的口气。”
世人听他夸奖道家,相顾惊诧,不知其打得甚么心机。但是,下一句却令道家弟子刹时烦恼。
肖逸更诧异道:“戏言?”
静姝天然发明了肖逸眼神窜改,顿时佯怒道:“你是不想听我的故事喽?”
肖逸微感惊奇,便向那一桌打量畴昔。但见这五人皆肩宽腰圆,身材魁伟,眉宇间自有一股彪悍之气。不由暗自奇道:“以这五人的气质来看,不属于任何一派,但是浅显百姓能天生这般模样,也算希奇了。”
世人皆惊道:“这男人的口气更大。”
肖逸听罢,笑道:“这故事倒挺风趣。”随即想到那儒家之人是借涸泽之蛇的故事讽刺道家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身为道家弟子,此时发笑,实在不应时宜,忙屏住心神,止住笑意。
肖逸问道:“但是写的‘天、下、第、楼’四个字?”
肖逸惊道:“不下十座?那么大河楼怎称得上天下第一楼?”
肖逸心道:“踏遍九州谈何轻易?这大河楼排名第几,还当真不好肯定。”
这时,却听静姝道:“百家争辩了上万年,没完没了,无趣的很。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