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肖逸以截教之思惟,去重新修习阐教道典,时候抱着思疑辨识的态度,竟然能引发无数的思虑和憬悟。正如胖厨师所说,只要博览群识,才气深切浅出。这般贯穿下来,对天然之道有了更新的了解,思惟之界也更加开阔,不自不觉间已进入了一个极新的六合。
回到居处后,肖逸豪情不减,又翻箱倒柜,挨个翻开长清道者所藏文籍,但愿能寻到有关截教的道法。但是天不遂人愿,成果一无所获。肖逸略微有些绝望,不过想想奇石峰上的石板,顿时又欣喜起来。
他沿着山坡,一寸寸的翻看着地盘,想要再寻觅笔迹完整的石块,但是几日以后,他只好无法的承认,凭本身的微薄之力,底子不成能再有收成。
肖逸现下表情大好,道:“这里又没其别人,他们怎会晓得?”
这一块石板上的道法比第一块石板上的道法更加深切,更加晦涩难懂,肖逸花了两晚时候,才半生不熟地铭记于心。待他想要再进一步深化时,却发明已经到了石板的断口处。
他越想越是镇静,越想越感觉有事理,沉寂多时的求道之心,现在真正地燃烧了起来。
肖逸却想起那两个羽衣道者,知其所言非虚,顿时戒心大起,严峻地向四周看了看,肯定无人后才放下心来,心中悄悄提示本身,今后必然要谨慎为上。
“下道唯德,上道无德”。当肖逸再次贯穿此句时,俄然眼睛一亮,抓起手边的《品德经》,看着上面“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十字,竟是冲动万分,镇静道:“天道自但是行,亘古稳定。阐教修的是道,截教修的也是道,胖厨师的‘碗中之道’也是道,另有孔家的道也是道,但是,这些不过都是下道罢了。下道求得上道之途何止万千,但是上道倒是分歧的,同时也是没有规律的。崇真教以为我修习崇真道术资质不佳,莫非我就不能学习其他道术吗?也需我还是学习其他道术的上等之才。长丹真人以其局促之道来断我修道之路,岂不成笑?”
因受胖厨师影响,每日体悟糊口之道,已然背叛了崇真教道法,此时再接管一种新的道法,可谓见怪不怪了。
但是,歪打正着也好,殊途同归也罢,肖逸这一设法,却为本身的修道之途斥地了一条新门路。
早晨,肖逸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捂着衣内藏着的铁锨,仓促向奇石峰而去。路上向来无人,倒也不怕有人查问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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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刨出小山高的泥土,也没能看到石板的踪迹。算算担搁时候不短,忙抓起食盒,向山后石洞跑去。
牢人嘿嘿笑道:“小子无知,不晓得仙家手腕的短长。把我关在此处,你觉得就没人监督吗?”说话间动体味缆体,激起丝丝金线,语音中更加流露着调侃。
肖逸蹲在土坑内,迫不及待地看着石板上的笔迹,脸上一会儿苦思、一会儿眉开、一会儿赞叹、一会儿镇静,神情多变,却非常专注。
至此,他不得不再静下心来,重头把截教道法修习一遍,在脑海中尽力构建一个截教的道法体系。当碰到一些未触及的实际时,便以胖厨师所讲的道法加以印证,倒也有很多相通之处。
特别是重新看到“和大怨,必不足怨;抱怨以德,安可觉得善?是以贤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时,俄然心有所动,思考道:“贤人抱怨,既反面怨,也不报之以德,那么应当如何做才合适呢?贤人之道是不树敌,但是人生于世,岂有不树敌之理?”心中存了此迷惑,随后的修习,便以此为跟点,不竭深思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