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觉得有人询道,顿时大喜,忙问道:“老丈可有不懂的处所,固然问来,我必一一详解。”
静姝忍不住咯咯一笑,道:“此人倒风趣的很。”
百姓摩肩接踵,排成一条长龙,蜿蜒而去,好不壮观。奇特的是,百姓个个面露神驰之色,涓滴不觉得苦。
那和尚将二人领到城门处,肖逸忽地想起一事,问道:“道家长靖真人可在城内?”
肖逸叹了口气,道:“我们去和韩兄弟打个号召吧。”
那老丈摆了摆手,道:“我听不懂你的道。我是提示你,你悠着,别从架子上摔下来。”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肖逸一听封灵大阵之名,便想起天脉山的知名峰来,顿时感受洛龙城之事比设想中还要严峻。
肖逸见了这等场景,顿时咋舌道:“这可比道家的比武论道大会壮观很多。”
往前行了几步,只见一处墙角下,临时搭建的三尺高的台子。那台子非常粗陋,只能容一人站立。此时,那韩离站在台上,神情冲动,正在为路过的百姓讲授法家之道。
肖逸竟忽地脸上一红,扭过脸去。不过这一次,他始终与静姝并肩而行,倒没有自惭形秽而悄悄掉队的意义。静姝见状,亦高兴之极,涓滴不以百姓的目光为意,安然对之。
肖逸皱眉道:“豫州乃九州之心,怎会有阴属灵气。莫非妖兽修建的祭台当真起了感化?”在农家祭天大典时,他便听了妖兽修建祭台之事。在少室山时,妖兽祭台之事已传的沸沸扬扬。
肖逸道:“你可感受这里的灵气有些非常?”
韩离愣了顷刻,眼神中很有些失落,但转眼即逝,在此充满豪情,大声报告。
大多路人充耳不闻,直接从其脚下走过,即便有少数路人驻步听上半晌,也是点头走开,兴趣不高。唯有其脚下的台子吱呀作响,一向随声拥戴着。
静姝却一把拉着他道:“人家正在讲道,你又何必去打岔。人家或许并不想见你呢。”
二人照实以答,那和尚道:“道家众位同道在城中的东北角,因城中布下了封灵大阵,还请二位从空中行走畴昔,莫对阵法形成滋扰。”
又行一阵,但见人流不减反增,屋檐下、墙角处,百姓席地而卧,就算找到了居住之所。猛地一看,好似灾黎普通。但是,百姓脸上个个弥漫着冲动之情,神情亢奋,又和灾黎毫不不异。
再行一阵,方瞥见洛龙城的城墙。肖逸又皱了皱眉,但觉其间灵气当中的阴属灵气又增加很多,不由想道:“此处是九州之心,离二荒二海皆有万八千里,怎会呈现阴气?上阳界之人一旦打仗阴气,便将中恶毒而死,这里有成千上万的浅显百姓,阴气伸展,百姓岂不要糟?”顿时为下方的百姓担忧起来。
那和尚道:“长靖真人已在城内住了一年多,这时应当在道家驻地。”
这时,一名老丈俄然听了下来,喊道:“那少年……”
二人跟着人群,艰巨地行进。因为静姝面貌绝美,白衣飘飘,好似仙子下凡,走到那边,都能引发一阵颤动,令人立足旁观,啧啧奖饰。
不过,半晌以后,肖逸便放下心来,但觉这些阴气只是飘零在十丈高空之上,十丈以下,还是纯粹的阳属灵气。
正行间,忽听得远处一个明朗的声音讲道:“道者,万物之始,是非之纪也。是以明君守始以知万物之源,治纪以知善败之端。”
静姝感到半晌,也奇道:“这里灵气有些浑浊,竟参杂了一些阴属灵气,这倒怪得很。”
但这涓滴不影响韩离讲道之豪情,还是顿挫顿挫,照讲不误。
肖逸叹道:“不错,诸子百家文明乃是人类聪明之结晶,只可惜相互争雄,没能好好地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