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一听长恒真人是来议论道法的,心中顿时笃定,放松下来。但听长恒真人问道:“刚才我观小友修炼时,神情当中俄然多了一些怒意,这是为何?”
长恒真人道:“道家神通必须心无旁骛,埋头修炼。你心中不静,不免心生魔障。以是我才要打断你,制止你深陷。”
此时,如有道法门生来看,定然难以置信,一个在论道大会上夺魁之人竟然在单独揣摩着如何修炼道术。
肖逸仓猝道:“真人言过了,令小子惶恐。”
肖逸大惊,忙收起木棍。他偷着修炼道术,若被人晓得,定然又惹起一场风波,因而经常警戒,唯恐被人发觉。可千万想不到,还是被人发明,心境顿时有些乱了,仓猝朝门外看去。
肖逸仓猝扭头来看,却见一人坐到屋中木椅上。因屋中光芒暗淡,看不逼真,贰心中微惊,忖道:“此人何时进的屋,我怎地毫不晓得。”待走近一些,看清屋中之人时,又是一惊。那椅上之人,竟是长恒真人。
而后,沉默半晌,长恒真人望着明月,俄然悠悠地唱起歌来:“幼年望月,月似船,有朝一日坐船上,行游六合比神仙;成年望月,月似月,月盘高挂不成攀,游遍神州月仍然;老来望月,月似钩,钩起旧事谈不完,谈不完啊谈不完。”
肖逸听长恒真人说粗口,也不由莞尔。
自申时到酉时,肖逸在小院中,不厌其烦,不断地演练着这一套行动。
肖逸忙点头道:“小子今后必然重视。”
肖逸一遍一遍练着,从最后的汗流浃背,垂垂地晓得调用真气,到最后,速率越来越快,行动也越来越纯熟。贰心中不由有些自傲道:“如果那些风狼再来,定然让它们死无全尸。”念起村中之人全数被兽潮毒害,心中多了一分肝火,身法上竟又快了半分。
长恒真人浅笑着摆摆手,不觉得意,却自语道:“幼年失亲,又经历生离死别,难怪你比别人想的要多,悟的也深。看来,此后收弟子,不能尽收这些屁事不懂的小犊子了。”
长恒真人道:“方外之人不拘世俗之礼。小友说的标致,可做起来可不敷萧洒啊。”
肖逸心道:“我都好久没见她了。”但是又不能透露本身材内真气非常,不能修炼道术,只好道:“静姝师姐让我先参悟道法,为此次论道大会作筹办,还没来得及传授道术。”
肖逸听这歌声虽有萧洒之意,可仍有些苦楚,心道:“看来长恒真人还是没能完整放开啊。”看着长恒真人衰老的面庞,他终究忍不住道:“或许真人还是有能够规复道术的。”
肖逸忙道:“我站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