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顿时感觉,此人倒是个豪放之人,能够交友。南宫逍礼正要为其先容另一名儒家弟子,谁知此人一看肖逸以后,顿时惊叫了起来,把肖逸吓了一跳。南宫逍礼忙问其故,那人却道:“我看着这位大哥有些面善,当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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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守在山下的狼群立时向山丘围拢过来,三位儒家弟子见又要和群狼一战,只觉身心俱疲,倒不如一死来的痛快。所幸狼群在半山腰停驻,只是把四人团团围住。
南宫肖逸上前一步,俄然一把抓住了肖逸的胳膊。肖逸只当他要报仇,顿时神采大变。不料那南宫逍礼却道:“兄弟阋于墙,共辱于外。当日,各为其主,岂能当真。”说着竟俯过身来,和肖逸的肩膀碰了一碰。这时肖逸方知,南宫逍礼只是与其靠近罢了。
肖逸抱着大树参战,耗损也是颇大,但是他体内的稠浊真气阴阳相济,相互互补,源源不竭,好似无穷无尽普通。
肖逸听其说的豪气,正要为其喝采,忽听得南宫逍礼之名,顿时苦笑不已,道:“这天下也真小,竟又和南宫兄见面了。”
这一战,直打的天昏地暗,山林变色。落日西下,明月东升,兀自战个不休,一时分不出胜负。俄然间,那疯牛怪跳出战圈,吼道:“不打了,累了,明天再打。”话罢,也不由分辩,跺了顿脚,跳下山丘,几个起落消逝在山林中。留下肖逸等人,面面相觑,弄不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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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疯牛怪俄然吼道:“一个也别想跑。碍手碍脚,滚!”这一声“滚”却的对着群狼而说。群狼顿时夹着尾巴,逃命似的往山下退去。
疯牛怪一记横扫,儒家三人共同举剑来挡。只听得叮当两声碰撞,三股劲力用不在一处,如何挡得住?三人顿时向后摔出。紧跟着,疯牛怪抬脚就踩。七尺高的男儿,在疯牛怪眼中,也不过像蝼蚁普通。三人纷繁向摆布翻滚遁藏,模样甚是狼狈。
看来,果然如那疯牛怪所言,明天再打。
这一顶下去,那疯牛怪上身一晃,明显被戳的不轻。顿时吼怒一声,转过身来,一叉击在树干上。肖逸抱着大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大树甚是坚固,竟未折断。
疯牛怪举叉来刺,肖逸来不及站起,举着树干朝其大腿根儿对刺畴昔。大树比钢叉还要长了一丈多,顿时后发先到。大腿根儿是枢纽之处,比不得其他部位坚固。疯牛怪吃痛,钢叉便刺不下去。
肖逸心道:“我一走,这三人必死无疑,他让我逃脱,较着是要筹办受死,看来儒家之民气性还不错。”再想想铭浩等人,顿时心中一暖,笑道:“我闲云野鹤一只,死那里不是一死,倒不如陪着各位,也好有个伴儿。”
肖逸在疯牛怪身后,见三人危急,却苦无称手兵器,面对这庞然大物,不知该如何动手。是时,山坡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很多树木,情急之下,他抓起一颗碗口粗细的树木,衡量一下,也不甚重,因而举将起来,用力戳在疯牛怪的后背上。
南宫逍礼听对方话音,竟是个老了解,但听其嗓音毫无印象,不由心中一奇。恰好群狼退去,他走下几步,四目一对,惊奇道:“本来是你。”
肖逸走上去,与世人汇在一处,笑道:“那日多有获咎,还望南宫兄包涵。”
这时,端木逍云和南宫逍礼又御空飞起,合力击厥后脑,逼得疯牛怪不得不回身抵抗。
此时,世民气知必死,反倒视死如归,豪放放纵起来。另一名儒家弟子哈哈大笑道:“这位侠士说的好,本日了解豪杰气,明朝结伴上九霄。鄙人南宫逍礼,叨教侠士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