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顶下去,那疯牛怪上身一晃,明显被戳的不轻。顿时吼怒一声,转过身来,一叉击在树干上。肖逸抱着大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那大树甚是坚固,竟未折断。
肖逸的道袍颠末几次苦战以后,破褴褛烂,肮脏不堪,已无道袍的影子,头脸更是多日未曾梳洗,也难怪他们认不出来。
儒家三人先与群狼拼杀,已经甚是疲累,此时又与疯牛怪缠战,内力耗损过分,垂垂显出不支之像。
有票的朋友用力砸啊!
肖逸抱着大树参战,耗损也是颇大,但是他体内的稠浊真气阴阳相济,相互互补,源源不竭,好似无穷无尽普通。
到厥后,肖逸以一人之力与疯牛怪正面而战,三名儒家弟子只在厥后,乘机而动,与肖逸共同。肖逸压力倍增,频频堕入险境,不过越是这般,越是能激起出体内稠浊真气的无穷潜力。
此时,世民气知必死,反倒视死如归,豪放放纵起来。另一名儒家弟子哈哈大笑道:“这位侠士说的好,本日了解豪杰气,明朝结伴上九霄。鄙人南宫逍礼,叨教侠士大名。”
肖逸顿时感觉,此人倒是个豪放之人,能够交友。南宫逍礼正要为其先容另一名儒家弟子,谁知此人一看肖逸以后,顿时惊叫了起来,把肖逸吓了一跳。南宫逍礼忙问其故,那人却道:“我看着这位大哥有些面善,当是认错人了。”
南宫肖逸上前一步,俄然一把抓住了肖逸的胳膊。肖逸只当他要报仇,顿时神采大变。不料那南宫逍礼却道:“兄弟阋于墙,共辱于外。当日,各为其主,岂能当真。”说着竟俯过身来,和肖逸的肩膀碰了一碰。这时肖逸方知,南宫逍礼只是与其靠近罢了。
那些守在山下的狼群立时向山丘围拢过来,三位儒家弟子见又要和群狼一战,只觉身心俱疲,倒不如一死来的痛快。所幸狼群在半山腰停驻,只是把四人团团围住。
南宫逍礼听对方话音,竟是个老了解,但听其嗓音毫无印象,不由心中一奇。恰好群狼退去,他走下几步,四目一对,惊奇道:“本来是你。”
那疯牛怪俄然吼道:“一个也别想跑。碍手碍脚,滚!”这一声“滚”却的对着群狼而说。群狼顿时夹着尾巴,逃命似的往山下退去。
只见树冠顶在疯牛怪身上,轰隆巴拉折了一地树枝,可疯牛怪连头都没扭一下,仿佛给他挠了一下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