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肖逸上前一步,俄然一把抓住了肖逸的胳膊。肖逸只当他要报仇,顿时神采大变。不料那南宫逍礼却道:“兄弟阋于墙,共辱于外。当日,各为其主,岂能当真。”说着竟俯过身来,和肖逸的肩膀碰了一碰。这时肖逸方知,南宫逍礼只是与其靠近罢了。
一名儒家弟子俄然说道:“这位侠士,这疯牛怪有两千多年道行,你不是他的敌手,我们抵挡一阵,你还是快快走吧。援手之情,若我端木逍云能逃过此劫,今后定当重报。”
肖逸抱着大树参战,耗损也是颇大,但是他体内的稠浊真气阴阳相济,相互互补,源源不竭,好似无穷无尽普通。
肖逸走上去,与世人汇在一处,笑道:“那日多有获咎,还望南宫兄包涵。”
这一战,直打的天昏地暗,山林变色。落日西下,明月东升,兀自战个不休,一时分不出胜负。俄然间,那疯牛怪跳出战圈,吼道:“不打了,累了,明天再打。”话罢,也不由分辩,跺了顿脚,跳下山丘,几个起落消逝在山林中。留下肖逸等人,面面相觑,弄不清状况。
四人一牛,翻翻滚滚大战多时,疯牛怪极其愤怒,可一时又拿这些小不点没有体例。苦战之下,四人当然伤痕累累,受伤颇多,疯牛怪也没讨到多少好处,反被击中几十下。不过疯牛怪皮肉丰富,浑然没当一回事。
儒家三人先与群狼拼杀,已经甚是疲累,此时又与疯牛怪缠战,内力耗损过分,垂垂显出不支之像。
南宫逍礼听对方话音,竟是个老了解,但听其嗓音毫无印象,不由心中一奇。恰好群狼退去,他走下几步,四目一对,惊奇道:“本来是你。”
肖逸心道:“我一走,这三人必死无疑,他让我逃脱,较着是要筹办受死,看来儒家之民气性还不错。”再想想铭浩等人,顿时心中一暖,笑道:“我闲云野鹤一只,死那里不是一死,倒不如陪着各位,也好有个伴儿。”
肖逸顿时感觉,此人倒是个豪放之人,能够交友。南宫逍礼正要为其先容另一名儒家弟子,谁知此人一看肖逸以后,顿时惊叫了起来,把肖逸吓了一跳。南宫逍礼忙问其故,那人却道:“我看着这位大哥有些面善,当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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