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幸,你是不是有甚么话要对我说。”
最后四个字让林幸笑眯了眼,勾着徐溪晚的脖子把她赛过在床上,她双腿分开,悄悄跨坐在徐溪晚身上,手掌撑在徐溪晚脖子两侧,低着头,居高临下看徐溪晚,像只刚成年的小兽,向统统人宣示她的私有领地不容侵|犯。
“我也没说我情愿啊。”
徐溪晚仰躺在床上,笑得放纵,却在林幸无发觉的时候,手摸上她的膝盖弯,拇指在那处凸起里用力一按。
“好的好的,感谢护士姐姐!”
不端庄的调笑中还带着一丝对劲,林幸耳根红透,烦恼本身定力不敷,调戏不成,反而被徐溪晚调戏了一把,她不平气地磨磨后槽牙,直接昂首堵住徐溪晚那双恼人的薄唇,另有她极会勾惹人的嘶哑调子。
“我是感觉,粉色护士服真挺都雅的。”徐溪晚如有所思。
林幸是甚么人徐溪晚还不清楚么?她眼瞅着本身养大的小狐狸在本身身上拱火,比谁都奸刁,又比谁都天真,无声扯开半点笑意,心机一转,也学着林幸挑逗她的步调,歪头靠着林幸后颈,贴着她耳根子,用心抬高了声音,悄悄出湿气,“我为甚么心跳这么快,小幸会不清楚么?”
“好吧,我的反应和你一样。”徐溪晚笑着感喟,风雅承认,“我是没定力的病人,你是没定力的小护士,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哪有坐在人家病人身上又亲又啃地量体温的?护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破不说破,把午餐份的药量放在桌上,叮嘱林幸喂给病人吃。
林幸还沉浸在徐溪晚那一身低低的沉吟里,谁晓得徐溪晚下一句话又嘶哑在耳边响起,“小幸,你的心跳比我还快喽。”
并且这枚金属圈还能向全天下宣布, 今后今后这个妖精女人名花有主, 内里那些人再也别惦记了。
“那如何了?”
林幸脸上薄红,“老地痞,你的定力有多好?我就不信你没有……没有……”
“嗯……”林幸毫无防备哼出声来,手肘一软,直接栽在徐溪晚身上,侧脸撞上了她的胸膛,幸亏有两处柔嫩做缓冲,一点也不疼。
等护士推车走出病房,林幸才发明徐溪晚一向盯着人护士看,眼睛都看直了。
“这么说你情愿?”林幸心底的但愿又燃起来了。
林幸手贴着徐溪晚胸口,透过她胸前一团柔嫩,感受她的心跳。
姜还是老的辣,小狐狸到底斗不过老狐狸,林幸脱手动脚挑逗半天,比不上徐溪晚一句话,直接让她酥了身子。
她说出的话带着薄热,晕湿徐溪晚侧颈,使她耳垂也染了点红,徐溪晚病中,便宜力亏弱,仅林幸说话时的一点热气就让她口干,喉咙吞咽一下,林幸离她很近,看她喉咙上阿谁小巧的结高低转动,心生一点恶作剧的动机,干脆抬起一点身子,将阿谁小喉结叼在齿间轻咬一下,公然听到徐溪晚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一丝闷哼。
“行。”徐溪晚憋笑正色,“你说闲事。”
徐溪晚平时打扮很素简, 除非列席晚宴或其他宴会场合, 不然从不戴珠宝金饰, 她爱穿衬衫, 偏疼吵嘴两色, 衣柜中挂的大多也是吵嘴衬衣,林幸从小到大看惯了她穿衬衫的模样, 也爱极了她被各式做工讲求的衬衫包裹着的纤瘦矗立,直到明天林幸才俄然发觉,徐溪晚是不是穿戴打扮方面有点太漫不经心了,素过了头, 贫乏装点。
“那你想如何样嘛?晚晚,只要你肯嫁给我,今后家里的大事小事都听你的,我赚的钱全数上交,毫不私藏小金库,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你说东我毫不往西,你想吃甚么好吃的我都给你做,只要……只要你肯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