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晚深知本身用甚么频次的声音说话最撩人,女人成熟降落的嗓音,慵懒调戏的调子,带着感冒特有的一点鼻音和嘶哑,贴着林幸耳后根直冲林幸大脑,只这短短一句话,林幸一阵轻颤,连尾椎骨都开端酥麻起来,直接软在徐溪晚肩头。
林幸很怕痒,特别是腰,怕痒的人都很敏感,林幸的腰特别敏感,徐溪晚手上仿佛带着电,指尖在林幸的腰窝上打转轻抚,所到之处,激起林幸一阵阵的颤栗。
“还是晚晚体味我。”林幸松了口气,挤到徐溪晚床头,和她并肩而坐,手臂环着她的胳膊,下颚垫着她的肩头,眼睛俯视她下颌曲线,“晚晚,偶然候我真恋慕晓慧和冯玉她们。”
“我也没说我情愿啊。”
从没传闻过趁人家抱病把人家压在病床上求婚的,林幸不这么干了,竟然还胜利了,厥后,连周晓慧听到了她的事迹都不免惊诧一下,并给林幸竖了个大拇指。
至于缺了甚么装点?林幸盯着徐溪晚左手知名指笑得不怀美意,当然贫乏一枚与徐溪晚相配的戒指, 她的手指长而润白, 配一枚简练风雅的金属圈最合适不过。
“这么诱人的前提,看来我不承诺都不可了。”
“这么说你不肯意?”林幸心凉了半截。
“好吧,我的反应和你一样。”徐溪晚笑着感喟,风雅承认,“我是没定力的病人,你是没定力的小护士,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徐溪晚平时打扮很素简, 除非列席晚宴或其他宴会场合, 不然从不戴珠宝金饰, 她爱穿衬衫, 偏疼吵嘴两色, 衣柜中挂的大多也是吵嘴衬衣,林幸从小到大看惯了她穿衬衫的模样, 也爱极了她被各式做工讲求的衬衫包裹着的纤瘦矗立,直到明天林幸才俄然发觉,徐溪晚是不是穿戴打扮方面有点太漫不经心了,素过了头, 贫乏装点。
“让觊觎我的混蛋痛哭流涕。”
“晚晚,你心跳好快啊。”林幸的声音飘然挑逗徐溪晚的耳膜,神采却很无辜,“公然是病了。”
“说闲事呢!别老不端庄的!”林幸粉拳轻捶徐溪晚肩膀,眼尾嫣红,含嗔带羞,毫无威慑。
林幸还沉浸在徐溪晚那一身低低的沉吟里,谁晓得徐溪晚下一句话又嘶哑在耳边响起,“小幸,你的心跳比我还快喽。”
“以是……以是我要向冯玉对晓慧那样,把你圈起来,让统统人都晓得你是我的人,让那些觊觎你的混蛋躲在角落里痛哭流涕。”
林幸手贴着徐溪晚胸口,透过她胸前一团柔嫩,感受她的心跳。
说时大胆,说完才忐忑起来,补了一句,“晚晚,你情愿么?”
“这么说你承诺了?”
徐溪晚仰躺在床上,笑得放纵,却在林幸无发觉的时候,手摸上她的膝盖弯,拇指在那处凸起里用力一按。
徐溪晚抬手摸摸林幸的脑袋,“嗯,承诺了。”
“嗯……”林幸毫无防备哼出声来,手肘一软,直接栽在徐溪晚身上,侧脸撞上了她的胸膛,幸亏有两处柔嫩做缓冲,一点也不疼。
她说出的话带着薄热,晕湿徐溪晚侧颈,使她耳垂也染了点红,徐溪晚病中,便宜力亏弱,仅林幸说话时的一点热气就让她口干,喉咙吞咽一下,林幸离她很近,看她喉咙上阿谁小巧的结高低转动,心生一点恶作剧的动机,干脆抬起一点身子,将阿谁小喉结叼在齿间轻咬一下,公然听到徐溪晚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一丝闷哼。
“对对对,想起来了……”林幸重新构造了一下说话,扒开徐溪晚额前碎发,低下头,用本身的鼻尖抵着她的,看进她幽深的眼睛里,“为了让觊觎你的混蛋痛哭流涕,今后再不能打你的主张,晚晚,我要把你娶回家,做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