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幸毫无防备哼出声来,手肘一软,直接栽在徐溪晚身上,侧脸撞上了她的胸膛,幸亏有两处柔嫩做缓冲,一点也不疼。
“以是呢?”
高傲的小模样,徐溪晚一向看到了心底里。
徐溪晚平时打扮很素简, 除非列席晚宴或其他宴会场合, 不然从不戴珠宝金饰, 她爱穿衬衫, 偏疼吵嘴两色, 衣柜中挂的大多也是吵嘴衬衣,林幸从小到大看惯了她穿衬衫的模样, 也爱极了她被各式做工讲求的衬衫包裹着的纤瘦矗立,直到明天林幸才俄然发觉,徐溪晚是不是穿戴打扮方面有点太漫不经心了,素过了头, 贫乏装点。
一吻结束,林幸大脑放空,甚么都想不了了,只能抓着徐溪晚的衣领喘气,她的大脑是空的,小腹往下的某处感受却非常灵敏,林幸脸上热辣辣的,悄悄并拢了双腿,不美意义被徐溪晚发明了端倪。
林幸是甚么人徐溪晚还不清楚么?她眼瞅着本身养大的小狐狸在本身身上拱火,比谁都奸刁,又比谁都天真,无声扯开半点笑意,心机一转,也学着林幸挑逗她的步调,歪头靠着林幸后颈,贴着她耳根子,用心抬高了声音,悄悄出湿气,“我为甚么心跳这么快,小幸会不清楚么?”
冯玉都拉着周晓慧走了好几分钟了, 林幸还跟着了魔似的盯着门口看,徐溪晚五指在她面前晃一下,提示她:“小幸, 发甚么呆呢?”
等护士推车走出病房,林幸才发明徐溪晚一向盯着人护士看,眼睛都看直了。
林幸眼睫低垂, 忽闪一下, 昂首,大眼睛眨啊眨,也不说话,就那么巴巴地看徐溪晚。
“好吧,我的反应和你一样。”徐溪晚笑着感喟,风雅承认,“我是没定力的病人,你是没定力的小护士,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一对。”
林幸别开脸,嘟囔,“明知故问。”
林幸很怕痒,特别是腰,怕痒的人都很敏感,林幸的腰特别敏感,徐溪晚手上仿佛带着电,指尖在林幸的腰窝上打转轻抚,所到之处,激起林幸一阵阵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