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门掌门?”白墨部下的行动一顿,侧过甚来望着洛少白,“几天前倒是远远见过一面,铁链加身,被人捆绑着带路,处境倒是极其惨痛。”
洛少白低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她的眼熟得极其标致,视线垂下的时候自带一抹疏离。
洛少白此时靠在一处石椅之上,纤纤玉手在石椅上来回摩挲着,也不知这些个石头究竟是甚么质地,指腹轻触之处竟有着丝丝暖意自自内部传出,温润暖流似恋人和顺的舌,吮吸指腹处带来缕缕酥麻。
如果墨青玄眼下在墨陵的话,那么十有八九,子瑜该当也会在这里。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强将部下无弱兵。
末端,又往盘里注了些酒液,不知他按了下那里的构造,池壁旁近处一侧合口怦然翻开,暴露内里的一个四方四正的小型空间,白墨将小巧盘稳稳地放入此中,转过甚来再将盖子合上,安设好了统统,这才起成分开。
洛少白盯着那些洋洋洒洒的细粉,不由伸脱手捏了捏,考虑着言道:“不知白墨入陵以来,可曾见过这墨门的掌门?”
哼,老狐狸。
白墨的话,不成不信,也不成全信。
这男人,就是一挪动着的春药。
不得不说,这身紫色衣衫与其极其相配,霸气外漏尽显华贵,精美之处又不失慵懒安闲,张狂得恰到好处。
恰逢此时尊上又暗疾复发,不得已才避在了此处。
墓室虽为泉眼却还是抵不住地底深处的寒,洛少白清眸在眼下的那对儿主仆上盘桓了很久,阿谁被尊为尊上的男人自吸食完她的血液以后便再没有醒来,只松松垮慵懒地倚着铺有软垫的精美座椅假寐,一身紫色长袍席地,腰间的佩带将系半系,内里着着一件金丝镶嵌墨衣,流云绸缎紧贴其身,勾画出山峨逶迤般的流利身形,魅惑而性感。
“许是还要再等上三五个时候。”白墨在旁细心地研磨着药草,斗大的草叶不消半晌便被磨成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