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兴建水利,丁直璜在济南建尚志书院,招收各府州县儒生来院讲习,兼收愿学天文、地理、算术者。而在左宗棠的西征协饷分摊过来以后,丁直璜主动支撑,每一次都是足额将协饷托付。他办的这些事为他博得了极高的官声,但山东的财税支出却垂垂的变得入不抵出。而丁直璜并没有去研讨这当中的启事,而是在全省范围内厉行俭仆,并亲身带头做榜样,并严禁捐勒需索欺诈卖放等弊,“谕各贩子,如有此蔽,准其随时喊禀,当即严究。……重则严惩,轻则当堂笞责,……没有讹索得脏者,当即究返,当堂发还贩子,不拖延时候”。但他的榜样固然做得好,除了他小我的官声持续高涨以外,别的倒是一无统统。
而丁直璜却仍然对此对峙不懈,他上任之时,山东的税收本来并很多,但他“一心为民”,到任后便大兴“利民工程”,兴建水利。1871年,黄河于山东郓城侯家林决口,交通梗阻,多数州县被淹。卖力治河的大臣建议第二年完工堵筑。丁直璜力请立即于水涸时完工,并请命亲身督修。不到两个月完工,时称“费半而功倍”。但不久以后黄河又在石庄户决口,河水夺流南下,山东、江苏、安徽数百里受灾,运河交通烧毁,朝廷高低治水之议莫衷一是。丁直璜又奏请督工堵筑,河水专注于大清河入海。
当然,小民百姓当中,也并不是谁都这么以为的,一些士绅和贩子在暗里里就曾收回了“清官亦猛于虎”的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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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们的一丝不取与赃官们的毫无忌讳,实在也是不异文明基因上发展而成的两极。清官和赃官这两种极度实在是相辅相成的,正如太极之一阴一阳。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清官与赃官是相互依存,恰是清官的“至清”,才形成了赃官们的“至贪”。换句话说,做清官标准太高了,对人的要求太刻薄了,绝大多数人都达不到这个标准。达不到清官标准,那或多或少就是个赃官,既然贪了,何不贪个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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