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场至此,人尽欢笑。朱翊钧也适时发起,大师再举盏共敬皇太后。张、冯二人敏捷呼应,李太后顿时笑开了花,又喝下去满满一盏。
朱翊钧听了个似懂非懂,但核情意义还是听懂了,‘福’和‘禄’是一个意义,福禄是前人从古至今最为尊崇的,就是放心,康宁,是最夸姣的祝贺。
窗隔疏灯描远近,篱筛破月锁小巧。
“好!”天子和皇太后一齐喝采,大师也都跟着一块喝采,全部现场的氛围一下达到了**,统统人都是喜笑容开。
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也不会承诺啊,国不安宁,何故为家?
最后这一句话,朱翊钧听得非常耳熟,继而想起来,当年曹操承认曹丕趁乱纳甄氏时,也说过如许感慨的话:“真儿妇也!”
天子晃起了她的手臂:“那是为何?母后你就别卖关子了,全奉告孩儿吧!对了,您还是先给孩儿讲讲这‘禄’吧,在孩儿的字典里,好象对这个字只是作为俸禄的意义解释。”
李太后浅浅一笑,点点头又摇点头:“既是也不是!”
他点了点头,怯怯地问了一句太后:“孩儿已经听懂了!现在请母后奉告儿子他们此舞别的的深义吧。”
保重暗香休踏碎,凭谁醉眼认昏黄。
李太后笑着握了握他的手:“皇儿莫怕!接到你这儿的时候,极力就行,就算这个是诗文晋升的练习吧,有当妈的在中间提示你,背出多少是多少就好!”
李太后先是瞪大了眼睛,继而高兴地笑了:“我儿所言当真?那看来老身的目光还真没有选错,这位好天女人,还真是知书达礼又晓得大义,真儿妇也!”
天子一边听,一边瞪大了眼睛和她开起了打趣:“母后,您如果去考科举,必定是当朝状元,必定还是连中三元!”
“是的!他们一个福神,一个禄神,把老身我当作了寿神,那么儿子你就是喜神,意味着你不久将大婚,娶妻生子,为大明江山续下不灭香火,这是他们的心愿,亦是我这当妈的心愿!”
张、冯二人忙答:“应景!应景!太后出题甚好,再来一道如何?”
李太后却轻笑而止,持续说道:“以是,要想了解‘禄’字,只要真正了解‘福’字便可!‘福’字,在国人的心目中,是一个吉利字。前人对‘福’字的字形,有着各种吉利的解释。很多人说,‘福’是会心字,甲骨文的“福”字是双手捧酒的模样,有酒即有福。”
天子又用手一指冯保:“这大伴儿的‘福’是很明显的!‘福’与‘禄’在一起,是不是指的‘福禄双全’?”
“嗯!”李太后先必定了他的说法,“禄确切指俸禄,不过这是最窄的词义。禄实在就是福!福就是禄!东汉许慎所著的《说文解字》里对‘禄’的定义就是:禄,福也。《诗经》中也多次提到这二字,并且几近尽是同时呈现。”
李太后嫣然一笑:“我们也别再让谁伶仃做题了。既然刚才二位栋梁已经用暗义报出了‘福禄寿喜’,那么这一题就由我们这‘福禄寿喜’四星共同来答吧,我们就以这桂、菊为题,来一个诗词之会,看谁背出的诗词多,每一首必须念明出处。并且明天是个欢畅的日子,我们只念意境好之诗词,不背哀怨之音,如何?”
朱翊钧挠了挠头:“没想好呢。母后,实不相瞒,我们现在常有通信,您儿子的文采和典故诗词大有长进,都是拜您这位将来的儿媳所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