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端方了神采,就象说出了一个天大的奥妙一样:“他们刚才已经祝了老身寿与天齐,便是把我当作了寿星,而他们现在舞出了‘福’与‘禄’,暗含着把你当作了‘喜神’。”
朱翊钧挠了挠头:“没想好呢。母后,实不相瞒,我们现在常有通信,您儿子的文采和典故诗词大有长进,都是拜您这位将来的儿媳所赐啊。”
只但愿老天眷顾,将这三患并除,好早日迎娶好天入宫。
“对!”李太后刚才的严厉神采敏捷变成了艳若桃花,“孩子,你晓得么?为甚么说是又不是,就是他们现在舞的是‘福禄双全’,却又不但如此,而是最高境地的‘福禄寿喜’!”
秋光叠叠复重重,潜度偷移三径中。
“福禄寿喜?”
“好!”朱翊钧带头鼓起掌来!一想母后确切值得本身学习,本觉得刚才的“共武”已经让这文武二臣尽皆揭示,却没想到另有“共文”。只这份心机周到,就够本身学上好些时候。
天子恍然大悟:“对对对!这个好!福禄合座!看来大伴儿在独舞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折桂枝以‘福贵’向您道贺,与先生共舞以“福禄’为合座生辉!真是故意啊!”
天子又用手一指冯保:“这大伴儿的‘福’是很明显的!‘福’与‘禄’在一起,是不是指的‘福禄双全’?”
李太后先是瞪大了眼睛,继而高兴地笑了:“我儿所言当真?那看来老身的目光还真没有选错,这位好天女人,还真是知书达礼又晓得大义,真儿妇也!”
张、冯二人忙答:“应景!应景!太后出题甚好,再来一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