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们这几天已经把福建巡抚钟钦良请到了宁波,传闻有好处所去,闵、钟二人都是心痒难耐。
她仓猝迎了上去,轻声说道:“唉哟!二位爷!你们但是我们桃花馆的大仇人,我们这些人无时无刻不感念你们的恩德。快说说,这个黑祖宗还想干甚么?不会还想要钱吧。老娘已经给了他一百三十两银子,现在可一个子儿都没有了,如果他再要钱,就把老娘抓走算了!”
“军爷!我……”“赛桃花”的心已经完整被大石头给击碎了,仅剩下最后一口气还在持续着,双手拉住了俞大猷的胳膊,已经说不出话来!
戚继光笑着点点头,仓猝给中间的“赛桃花”使了个拉牛牛断气身亡的老鸨目睹有戏,终究缓过一口气来,这回又咬了咬牙,又拿了五十两银子塞到俞大猷的袖管里。
“爷!”一贯视真情为粪土、视财帛如生命的“赛桃花”这会儿完整颠覆了代价观,眼里竟然流下眼泪来,“我‘赛桃花’明天碰上了真正的自家人!您二位放心,承蒙二位如此照顾,我也不是没知己的人,必然让二位对劲!两位女人,快过来拜谢二位大爷……”
戚继光抬眼看了两位花魁一眼,把老鸨拉到了一个角落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过些日子会带两小我来,你让‘暖玉’、‘温香’务必使出满身解数把他们陪好!但只要一点,不要问他们两个要银子,都由我来结帐。这位军爷,那天会陪着这两小我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