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萧如浩也算是北里院里的常客了,可被这老鸨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将下来,俊脸不由有些子微微泛红,忙不迭地站起了身来,笑着道:“妈妈谈笑了,呵呵,不是蝶舞女人不消心,实是鄙人这位小兄弟想见地一下苏紫烟女人的绝代风韵,如有冲犯处,还请妈妈包涵则个。”
蝶舞乃是文学网的红牌粉头,见地自是不凡,一听萧畏这话,便知内里满是不实之言,更清楚凭本身的姿『色』恐难入其法眼,心中不由有些子微怏,故意出言调侃几句,可当着六皇子的面,却又不敢猖獗,编贝一咬,幽怨地看了萧畏一眼,低下了头,微微一福道:“本来是卓公子劈面,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老鸨明显没想到萧畏变脸竟然变得比翻书还快,顿时就愣了一下,再一看萧畏不像是再谈笑的模样,这才明白敢情面前这个主儿先前是在逗着本身玩儿呢,内心头便有些子来了气,可在『摸』不清萧畏的来路之前,老鸨也不敢有所牢骚,只能是嘲笑了一下道:“公子豪气,妈妈但是佩服得紧了,来人,给这位公子奉上笔墨纸砚。”话音一落,也没在包厢里多呆,跟萧如浩打了声号召,便怏怏地独自去了。
瞧萧畏这话说的,听起来就像是在说那苏紫烟是萧如浩的禁脔普通,顿时便令萧如浩狠狠地噎了一下,没好气地看了萧畏一眼,刚要开口解释之际,却听包厢外头突地响起了一阵“哎呀呀”的叫喊声,旋即,一名身穿大红裙,脸上的敷着厚得能当鞋底来用的白粉之半老徐娘一头闯进了包厢当中,一边扭着,一边用腻得让人生厌的口气稀里哗啦地叫喊道:“哎呀呀,六殿下,老身失礼了,唉,蝶舞那丫头真没用,白白获咎了六殿下,本身还哭得跟泪人似的,仿佛受了多大的委曲普通,都怨老身不好,没调教好下头的女人们,老身这就给您赔不是来了,六殿下可不兴生老身的气哦。”
哈,『奶』『奶』的,这些所谓的名『妓』还就喜好整这么些调调儿,出来卖的,还如此多的端方,烦不烦人啊!萧畏虽是未曾到过此等场合,可宿世那会儿看过的杂书不长幼,大抵上还是晓得所谓的端方的,自是不如何放在心上,这便哈哈一笑道:“妈妈说得好,那就请划下道来罢,如何才气请得动紫烟女人?”
“哟,瞧这位小哥说的,这可不是妈妈立的端方,紫烟女人乃是妈妈这院子里的头牌,想见的人那但是海了去了,如果个个都要见,那紫烟女人便是有百十个兼顾也不敷使唤的,以是啊,紫烟女人一到中都就有了个端方,谁如果能拿得出让紫烟女人看重的本领,那就能听紫烟女人弹琴一曲,这可不是妈妈骗你,不信啊,你且问问六殿下是不是这么回事好了。”那老鸨见萧畏口气甚大,还一副不如何将六皇子这个仆人放在眼中的模样,内心头立马便有些子犯起了叨咕,赶快陪着笑容,将端方解释了一番。
笔墨纸砚上得倒是很快,可萧畏坐在那儿却半天不见动,倒不是萧畏肚子里没了货,而是货太多了,一时候不晓得该抄袭哪一名大师之作方好,可在外人看来,萧畏这就是耸包了,这不,包厢里几名服侍着的婢女下人们脸上都『露』出了憋不住的笑意,便是本来等着瞧希奇的萧如浩就被萧畏此举弄得哭笑不得――萧如浩自是晓得舒雪城收萧畏为关门弟子的事儿,也曾在太子寿筵那天见地过萧畏的武功,但是却并不觉得萧畏在文事上能有多大的本领,毕竟文之一道比起武来,实是更艰巨了很多,短短的三年时候里,要想成为文学大师,一点能够『性』都没有,起码他萧如浩本人并不看好萧畏的文采,此时见萧畏半天没动笔,暗自好笑之余,也实不肯见着萧畏出乖『露』丑的,这便沉『吟』了一下道:“小畏,还是哥哥来好了,呵呵,哥哥来此多回,倒是赛过几次,也算是驾轻就熟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