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如何回事?我如何听着有些不对劲?”
“严参将你这个卑鄙小人!”
如许的丑事藏着掖着还来不及,恰好肖未这个蠢货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了永宁王的疮疤还往上头又撒了一把盐,果然是个只见皮相却不长心的草包。
永宁王话锋刚转琥二便已完整变了神采,没想到贰内心那些模糊不详的预感公然成真,可肖未那榆木脑袋却像仍未转过弯来,更费事的是他此时势单力薄即便故意互助却也是故意有力。
“肖将军不肯说,那便由严某代将军说,那位钺女人早已叛出祁国,改投北帝麾下!肖将军明知此事却从未与她割袍断义,仍然口口声宣称其为义妹。乃至有传言说,若非肖将军暗中襄助,那位钺女人和北帝当初底子就不成能活着逃出祁国!”
“王爷所言极是。肖尚书与肖御史劳累国事其心可鉴,可叹肖未年幼参军又被妖人所惑,这才屈辱了肖家门楣,所幸王爷贤明及时发觉这才不致养虎为患变成大祸。”
“王爷的意义严某明白。照理说严某身为东军副将,本是不该妄加测度,质疑大将。可现在国蒙大难,镇北军更是担着保家卫国之重责,恰好肖将军的所作所为却实在让严某不敢苟同。”
琥二一心挂在祁苏身上,却听崖下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尚且辩白不出那究竟是谁的声音,琥山二字便猛的跳进了他的耳朵。
“严副将!你底子就是含血喷人蓄意调拨!不管钺本日身在何方,但我既已认了她这个义妹自当以义妹相称,更何况她出身轩王府,更是差点成了永宁王妃,现在你以此刁难,莫非想说就连陛下和王爷也与北国有关不成?!”
肖未见永宁王开了口只得忿忿的住了口,可永宁王接下来的话却实在有些古怪。
正在琥二焦心不定之时,祁苏却已模糊明白了过来,琥二手忙脚乱的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拉了返来,可就在这短短的一瞬之间,山崖之下却蓦地起了变故。
连祁苏都听出了不对劲,那必定是有异了。
永宁王妃结婚当晚与祁邦反目,背叛相帮北国君上并与其双双逃脱,若说君上和钺女人此举即是劈面给了伊祁氏一个清脆的耳光,那么对于那场大婚的配角永宁王来讲,或许便如同生生在贰心口上刺了一剑。
“笑话!我肖未驻守肃州多年,大大小小打过数百场仗,刀下之鬼早已不计其数,又何曾怕过谁!”
但是他分开的时候,琥山清楚正坐镇大帐当中运筹帷幄并未筹算亲身领兵,又怎会被镇北军追逐至此?
“此来之前,本王还一向心存疑虑,总感觉肖将军少年英才屡立大功实乃国之栋梁,再加上肖氏一门世代忠良如何也不成能生出通敌叛国之辈,可肖将军本日言行却实在令本王大失所望。”
那这意又是从何而来呢,难不成是东军那位甄将军不满肖未承了大将军的位,想要搅一搅镇北军这潭水?
“严参将,你可知你方才所言究竟何意?”
琥二尚自深思,祁苏略带焦心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可不像是乘胜追击势如破竹的架式,眼看着追不上了结又不急着撤退,竟然就这么对峙了起来,真觉得这羿日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么。
“都给我闭嘴!”
“王爷!肖某。。。肖某对陛下和王爷绝无贰心,只是。。。”
琥二狠狠在内心暗骂了几句,下头永宁王的神采却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冷了下来,可他没想到的倒是本日的永宁王竟与昔日在煜都时见过的那位谪仙般的闲散王爷大不不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