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未一时语塞,浑然忘了他方才所想,永宁王却似只是随口一问,底子不在乎他如何作答。
严参将话音未落,两道喝声便不约而同的打断了他,此中天然有肖未一份,而另一声却来自久未作声的永宁王。
肖未动了真怒,一张白净的俊脸涨得通红,厉声呵叱着严参将。可他一开口琥二便知不好,肖未这个武夫,若论起带兵兵戈倒也勉强算得上其中俊彦,可要论其诡计狡计那他比起这位严参将可当真不知差了多少个段位。
另有肖未,升任大将军之前便已是镇北军中说一不二的人物,现在做了大将军如何反而更加不济了,竟被人刁难至此。
他却不知现在的祁苏不但绝无能够暗害肖未,反而恐怕他被别人暗害了去。
“严某确有此意,只是碍于肖将军的身份不敢名言罢了。现在既然肖将军本身说了出来,莫不是有做贼心虚之嫌。毕竟祁国高低那个不知肖将军与那位钺女人兄妹相称甚是亲厚,乃至将其带入镇北军中随便出入,保不准就连镇北军中的奥妙也会直言相告。如果那位钺女人当真只是肖将军的义妹也就罢了,可严某敢问将军那位钺女人现在身在那边,又适逢在何人身边?”
“如此说来阿谁女人昔日清楚深受皇恩却恩将仇报,的确罪大恶极不成宽恕!而肖将军明知此事却仍对此女诸多包庇,却又将陛下和王爷置于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