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高顿时的陵洵并不答话,只是命人晃了晃陵家军的旗号,刘烁也同时上前两步,整小我置身于火光中,倒是让那小兵看清楚了脸。
正说话时,两道黑影自军帐外闪出去,刘烁一惊,差点就要拔剑刺畴昔,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陵洵身边的方姓两兄弟,他早已见地过这两人近乎诡谲的轻功,不过这么长时候,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益州是块好处所,物产丰美,易守难攻,蜀道难又是天下闻名,可谓关起门来自成一国,天皇老子也不放在眼里。若非如此,陵洵当年被朝廷通缉,也不会从荆州翻山越岭,跑到益州去落脚。史上数次朝代更迭,中原几近被打成了筛子,益州的地盘也没有被烽火涉及分毫。
满朝文武早已风俗龙椅上坐个不会说话的瓷娃娃,哪想到瓷娃娃有一天也会开口,并且一开口便是质疑炙手可热的重臣。当即便有一名武官站出来道:“皇上多虑了,以陵将军阵法成就之高超,在长江南岸设下的保护阵结界一贯是固若金汤,岂能那般轻易被攻破?”
“城下是陵将军吗?”那小兵见陵洵的人马靠近,抬高声音小声问。
现在陵洵算是兵权在握,向来出兵请旨,不过是走个情势,别说是尚未成年的天子,就算是朝中百官,也没有人会那么不识时务地给他找不痛快。
身在高位,上悬宝剑,稍有不慎,便是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