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未应,又写了半晌才中间了笔,转头看向谢胤,“恰是。我写完了,你恰好细细看看,也当知百姓痛苦。”
“如此,你们来找我所为何事?”谢琰又问。
“雨!”偃珺迟欣喜一呼,回身披了衣服往房间外跑。
谢琰点头,瞥了一眼偃珺迟,偃珺迟仍在发楞。
谢胤不信,“她可来过这里呢?并且是为了四哥而来。”
“四哥,我先归去了。”偃珺迟道。
半晌后,风大了,也有了凉意。紧接着,空中响起了“啪啪”声。偃珺迟伸脱手,掌心传来一点一点地凉意。
“方才你们在内里说甚么?”谢琰问二人。
谢琰看着谢胤,“我不见又有何不当?”
谢琰淡淡地“嗯”了一声,却未昂首,仍然写着字。偃珺迟走畴昔,凑头去看,只见谢琰写的是目前为止鲁国水灾的丧失,应是要呈报天子的。谢胤也凑过甚去看,只觉谢琰下笔如龙飞凤舞,他未细瞧内容,倒是被那字给迷住了。待再细瞧那内容时,谢胤神采一变,“这水灾形成了如此大的丧失?”
常飞跟着谢琰驻守北疆,情分分歧普通,言语之间少了些许束缚。谢琰不睬踩常飞,常飞便道:“那我便对她说四殿下忙吧。”常飞只想获得这个来由,不似左明,总有很多主张。
谢胤为那刘家女说话,“四哥,有多少女子晓得家国天下的大事?即便晓得,这又与见你一见有何抵触之处?”
房中正座之位上,谢琰坐得端端方正,正提笔写字。
恰在现在,常飞出去通报,鲁国刘丞相之二女求见。偃珺迟的眼睛顷刻一亮,谢胤亦来了精力,纷繁看着谢琰。方才谢琰还说不晓得、不记得,现在别人便求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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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收回了手。
谢琰点了点头。
偃珺迟低低一笑,看着谢琰,“你还来讽刺我。他们如此妄议,我还罚轻了。”
“十一,你把我写的这些拿归去看看。”谢琰把几案上他方才写的那张纸递给谢胤。
“鲁国太热,可还风俗?”谢琰轻声问。
常飞那语气那模样让偃珺迟一笑,又转头看向谢琰,“四哥如何就推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