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听了华山派无事,不由松了口气。此次魔教吃了大亏,总会安宁几年了,如果任我行下台,为了报仇和立威,必定再一次杀上华山。华山派现在有段清玄在,应当自保不足吧。自已的武功还算不了甚么,还是有多远躲多远,按原打算去西域。再想想风清扬,看来还是如本来一样,闷头不出思过崖,不知是不是悔怨没能禁止剑气二宗之间的争斗,从而引华山全派的式微。但又因身为剑宗弟子,深恨气宗将剑宗击败。固然气宗是光亮正大,手腕也普通,但心中仍有恨意,不肯再见气宗之人。回想原书上说气宗给风清扬找了个妓女当老婆,骗他去江南结婚,而后再在华山大杀剑宗弟子。现在想想,倒是非常不对劲,气宗诸师长就这么有掌控,风清扬晓得启事后也不会返来寻仇。依这世所知,这是剑气二宗共同的战略才是对的,要不然本来的岳不群也不会如此理直气壮了。想那妓女一事,恐怕是方证和冲虚利用令狐冲,用心争光彩山派的大话。让“气高心洁”的令狐冲信赖华山气宗的无耻,怜悯心属剑宗的风清扬,使其与气宗的岳不群垂垂起怨。也只要“机灵聪明”的令狐冲,才信赖德高望众的少林和武当两派掌门人不会哄人,终究他们胜利了。最后教令狐冲《易筋经》也是故意虚和惊骇风清扬的意义,让令狐冲得了好处,今后就算晓得了真相,也不好再计算被骗之事。
岳不群暗想:看你们两个不幸,一心求武却无人肯教,归正已经传了一观的羽士,再传你们两个一些粗浅拳脚也无防,只是不知心性如何?想罢,低声叫灵动子别动,看热烈就行,自已一拍桌子叫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量,竟敢在此乱议我五岳剑派的事非,现在还敢入那魔教,与我五派为敌,看打。”说完,等二人反应过来,抽出刀剑后才飞起踢出两脚,二人连叫骂的话都未说出,回声而倒。岳不群大汗,这二人的程度也太差了,连摸索的两脚都接不住,这武功都不知算几流,恐怕连走镖的镖师都比他们强些,竟然大言不惭的说着一流宗师妙手如无物的话语。不过两人倒也硬气,也不肯告饶,趴起来后叫道:“老子们议了五岳剑派又如何,要入魔教又如何,要杀就杀,老子们还怕你们不成。”“不错,现在就算杀了老子,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豪杰,等下辈子学好武功后再找你五岳剑派报仇。”岳不群又是两脚将二人踢翻在地,挖挖耳朵,不屑一顾的说道:“就你们两个废料,再练十辈子也不是我的敌手,更别提五岳剑派了。如何?不信?好,我本日表情很好,就放过你们此中一个的性命,等练好武功后,再来找我报仇。另一个嘛,就等下辈子去练武报仇吧。”
背刀男人像是失了魂普通,口中喃喃自语,“如何会?如何会?魔教教主这么窝囊,被一掌就拍死了……”挎剑男人怜悯的伸手拍拍背刀男人,说道:“大哥,以是说啊,别去想投甚么魔教了,还是正道的五岳剑派强些。”背刀男人这才逐步复苏过来,长叹一声,说道:“你觉得我不想投啊,我从十几岁开端,从广西到河北,见派就拜见门就投,就没一个肯收的。要么是来路不明,要么是没人引见,要么是资质不可,就是少林武当两派,也是说甚么与佛与道无缘。他奶奶的熊,投个门派学个艺都这么难。最后年纪大了,就更不收了,想当个记名的傍门弟子,少说也要交个三百两银子,老子有这三百两银子还不如在老产业个小地主呢。你说,你说,现在除了魔教好歹皆收,建功后也能得授武功,另有谁肯传授武功给我们?”说完,就忿忿不平的抱起酒坛猛灌,挎剑男人听了也沉默不语呆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