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虎子咧嘴傻笑着,挠了挠头,又是一阵傻笑。
“娘,您多虑了。”杨天风劝道:“她嫁进杨家,不是甘心甘心的,强留下她,迟早也会出事。现在跑了倒好,我们随便编个来由,就说她去走亲戚被大水冲跑了,这今后找获得找不到,不都能自圆其说嘛,何必弄得满城风雨,平白毁了我们本身的名声。”
诸事安排结束,杨天风才回到后宅,早晨便要率兵夺城了,他想歇息歇息,养足精力。
“天还热着呢,用得着暖被吗?”杨老太太轻嗔着打了一下杨天风的头,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把门口的都领走了,免得我见了心烦。”
“那女人和你不沾亲带故吧?”杨天风坏笑着说道。
推开房门,杨天风走进屋子,一股檀香味扑了过来。转过屏风,老太太正半倚在榻上,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穿的白粗布裤褂,已经被水染成了灰黄色。过了一会儿,尸身跟着旋涡在水中一翻一翻地漂走了。
杨老太太深思了一会儿,感觉杨天风低调措置此事,倒也是很有事理,便悄悄点了点头。
“啊!”紧挨着她的郝佳琪俄然收回一声惊叫,本来是漂过来一具尸身,并且被树挡住了。
…………
孟秋兰略微挣了一下,便把头埋进杨天风的胸膛里。一股激烈的暖流,通过她的满身。那熟谙的味道,呯呯的心跳,让她健忘了统统的委曲。只要呆在这有力的臂膀里,她才感到了结壮的安然感,以及欢愉的放松。
邻近的树上,另有着她的几个同窗和校友,本来还大声说着话,相互安抚,现在都没了力量。
“那秋兰就不要罚了。”杨天风笑着哀告道:“跑了一个,再跪坏一个,谁来给儿子暖被呢?”
“是。”虎子一个立正,敬了个礼。
“我们不无能等着。”赵雨柔强打精力,伸手揪住榆树的枝条,编织起来,很快一个象软凳子似的东西便做好了,强笑着对郝佳琪说道:“来,你到内里坐着,腿就不会酸了,我再编一个。”